从“精英之城”突围而出的香港新特首，李家超！

2022年5月8日，对于近年一直受困混乱和疫情的香港而言，可谓划时代的一天：

在一个“精英云集”的“国际大都市”里头，一个没上过大学的警察，居然破天荒的成为了特首。

香港特别行政区第六任行政长官，名为李家超。

李家超，何许人也？在中国大陆，如果不熟悉香港事务，大概率不会听说过这个名字。确实，在2019年反修例动乱以前，他只是个默默无名之人。

历任香港行政长官，可以说星光熠熠——董建华，“世界七大船王”董浩云的长子；曾荫权，哈佛大学公共行政学系的硕士，香港首位华人财政司；梁振英，英资测量业巨头仲量行历史最年轻的合伙人；林郑月娥，香港大学的高材生。

相比之下，李家超似乎就有点黯然失色了。

但是，他的崛起，却正是一个典型的，从底层崛起的，体现“狮子山下”精神的“香港故事”。

在阶级固化的今日香港，他的故事更为难能可贵。

生于1957年，今年65岁的李家超，家境并不怎么好。

小学时期，他就读于深水埗五邑工商总会学校，这是香港一所典型的工人子弟学校。之后在中学时，他升入了一所著名男校九龙华仁书院。

读书期间，他的学习可以说是非常的好——在香港中学会考，他取得了5A的成绩；在香港A-Level的预科考试，他则取得了1A、2B的成绩。

这么一个“学霸”，为何就没有成功上到大学呢？

其实，当年（1977年）李家超曾经获得香港大学工程学系的录取，但却因为“家庭原因”而没有入学，而是去投考警队当警察养家去了。

这个“家庭原因”并不神秘——对当时的香港人而言，即便学力足够，上大学也只是一个奢侈，要在学费的压力和谋生的需要之间做选择，绝大多数人会选择后者。

李家超今天拥有一个澳洲查理斯特大学的公共政策和管理硕士学位，其实是参与警队与该大学合作的自学计划的结果。

之前，有反对派质疑过他的学历。对此，他的回应是：

这正正证明香港有机会给予所有人，只需要自己努力、只需要自强不息，自己的理想就可以达到。

1977年，李家超加入当时港英政府的“皇家”香港警察，成为了一名见习督察。

在回归以前，他一直默默在底层耕耘，也一直默默无名——

因为，香港回归以前，警察作为港英压制民众的强力部门，出于对华人的不信任（因为害怕他们“通共”），中上层的关键岗位必然是牢牢掌握在英国白人的手中，此时李家超自然难有升迁的机会。

1984年，《中英联合声明》签署，香港回归进程开启。香港管治系统关键岗位的英国老爷们，在香港回归祖国的历史大潮面前，当然只能默默撤出。取而代之的，自然便是当时香港政府中来自各个中层岗位的华人公务员。

李家超，便是成功把握回归历史大潮的其中一位华人警察，在香港回归祖国的1997年，40岁的他获晋升为总警司。

坐上历史的快车道，中年李家超的“开挂人生”由此开始。

李家超在警队出任了不同侦缉部门的主管，包括刑事情报科情报搜集组、西九龙总区重案组及情报组、毒品调查科以及有组织罪案及三合会调查科等等。

他领导下的有组织罪案及三合会调查科，层破获了1994-95年的“柳记豪”纸包饮品迷魂党案；在他晋升为总警司之后，更在1998年破获了张子强策划的800公斤炸药案。

众所周知，张子强最后是在中国大陆被捕、受审和处决的。而不为人知的是，他之所以需要逃亡大陆，正是因为李家超领导的团队查获了他与团伙储藏在上水马草垄的800公斤炸药。

当时，李家超和队友们在炸药储藏窝点附近，每天24小时冒着生命危险采取秘密行动，才确切掌握了张子强团伙的行踪。

可以说，香港“三大贼王”的终结，并不仅是“阿爷”的功勋，以李家超为代表的香港警察，同样立下了汗马功劳。

张子强被捕

“柳记豪”的案件更为朴实无华一点。“柳记豪”是一名前惩教署职员，他团伙的作案手法非常简单——在“维他柠檬茶”这类纸包饮品中注射迷药，然后待受害者喝下饮料之后，尾随事主大肆抢掠。

在1994年7月到1995年2月间，这个团伙作案超过20起，一时香港社会中人心惶惶，警队也束手无策。当时时任西九龙刑事侦缉警司李家超便加入了专案小组，其后便成功缉捕“迷魂党”主脑、惩教署前职员“柳记豪”郭育豪归案。

多起大案要案的侦破，李家超在同事之间建立了非常高的名望，前下属形容他“好醒目（很聪明）”、“很有计谋”，而且形容他领导风格是“hands-on（亲力亲为）”，认真负责，而且要求下属时时报告，对细节抓得非常严格，风格十分的刚猛，被同事们称为“沙尘超”。——摘自《明报》，2022年4月8日

在警队任职的多年间，李家超可谓“战功卓绝”，及后他便坐上了步步高升的快车道。

2002年，李家超被借调到保安局，研究电脑罪行立法相关事宜，开始从“武官”走向“文官”；

2003年，获晋升为警务处助理署长，出任西九龙总指挥官；

2005年，出任刑事部主管，在任期间亲自处理了“徐步高枪击案”；

2007年，李家超获晋升为警务处高级助理处长，担任刑事及保安处处长；

2010年，获委任为警务处副处长（管理）。任内处理过侦缉人员流失率高等问题，在任期间获行政长官颁发香港警察荣誉奖章和香港警察卓越奖章。

一步一个脚印，遍布警界专业领域，李家超的晋升充分展现了什么叫能力过硬、专业过硬、素质过硬。

2012年，李家超迎来了又一次晋升，获保安局局长向聘任委员会推荐，被特区政府委任为保安局副局长。

而摆在这位新任副局长面前的，是一个比过去更为棘手的香港。

此时，香港暗流涌动，房价不断暴涨，贫富差距越来越大，市民的居住空间和年轻人的上升空间都越来越狭窄。

上涨的房价源源不断地绑定了大量新上车的普通人和中产，因此垄断资产阶级和炒房投机客抓住了港府为求稳定纵容房价“只涨不跌”的弱点，不断趁机推高房价，15年来房价竟然翻了四倍。

也因此，房价收入比飙涨至46.3（2021年数据）的香港，也被媒体称为“全球最难买房的城市之一”。

一边是大量亟待开发的荒地，一边是寸土寸金、人均居住面积仅16平米的拥挤闹市，年轻人在逼仄、狭隘的空间内不断累积的怒火。

香港已建设土地仅占特区面积的约25%

可是，这些年轻人痛恨房价毁了自己生活和未来的同时，自己也是房价受益者（自家一般都有一套）。甚至有些刚上车的人，一面痛骂房贷让自己喘不过气，一边又暗自祈祷房价继续上涨。

房价让人变得又扭曲，又矛盾。

不敢直面现实又不愿损害自身利益的香港年轻人的愤怒，被唯恐天下不乱的美国察觉了。

潜伏在这座城市的煽动家和海外资金们，给了这些迷惘者一个错误的答案：都是中国内地，都是中央害你们生活变成这样的。

而诡异的是，这些年轻人也欣然接受了这个错误答案——

这样，他们就不用否定自己所生所长的自由资本主义社会，也不用得罪那些能威胁自身生存的垄断资产阶级，更不用面对自己既恨房价、又怕房价跌的矛盾心态。

火焰，就这么在逼仄压抑的香港大街小巷被迅速引燃。

洞察人性弱点的美国煽动家们，嘴角露出邪恶的微笑。

在新冠疫情以前，香港街头年复一年都有许多的示威和抗议。

而这些社会运动往“黑暴”的方向发展，其中2010年“反高铁”示威的骨干起到了重要作用。

为了阻止立法会通过高铁的拨款议案，当时一部分反对派聚众冲击立法会正门，警务处被迫出动防暴警察驱散这些示威者。这是回归以来香港首次发生政府和违法示威者的大规模冲突，可以说是“黑暴”的先声。

美国的煽动家那时候就已经在香港埋下楔子了。

面对违法分子，当时香港警察为不落人口实、中了煽动家们的圈套，另一方面，香港社会也对这些“后生仔”有点同情，因此，警方并没有对他们采取拘捕行动。

而这番纵容，反而给了煽动家和海外资金可乘之机，这些黑手不断制造各种恶性事件，俨然要把这股歪风邪气愈演愈烈。

当时作为保安局副局长的李家超，清醒地看到了香港局势的本质，没有选择姑息和纵容这些被操控和迷惑的“后生仔”，而是逆流而上，坚持依法办事，捍卫了法律的尊严和社会秩序的安宁。

2014年6月6日，立法会正在讨论新界东北的发展计划，跟“反高铁”事件一样，当中又有一批激进示威者试图采取暴力行动，阻止立法会就议案进行表决。

这个发展计划是为了提高土地供给、压低房价的，却成为了骚乱的借口。可想而知，这种完全违背真正的“后生仔”的屁股的行动，后面有多少黑手。

违法分子强行拆散铁马阵、一次过拉走大量铁马，并尝试徒手拉开立法会大门，以长伞、搭棚架用的长竹等攻击立法会正门，企图闯进立法会内部，警方时隔四年后再次被迫出动防暴警察驱散暴徒。

但是，在李家超的领导之下，这次的警队以及保安局就没有以往那么“软”了。在当天晚上的清场行动当中，警方采取了拘捕行动，一共拘捕了13人；及后，警方又在同年9月起诉该13名被捕人士。

当时正是反中乱港分子预备发动“占领中环”的紧张时刻，任何对“后生仔”的拘捕和检控都会承受很大的政治压力，甚至被诬为“政治检控”。

此时，李家超依旧坚定持守法治和秩序的立场，指出对被捕人士的检控“只是按程序办事，没有政治考虑”；针对当时反中乱港分子搞的“公民抗命”，他更表示“任何人表达意见一旦犯法，将要承担法律后果”，而警方也“已就占中行动预备好不同应变方案、战术和装备”。——摘自《Now新闻》，2014年9月21日

年轻人已经很不容易了，这番手腕堪称雷霆慈悲，避免了被迷惑和操控的“后生仔”们错误地堕入更深的深渊，以及造成香港社会经济环境的螺旋形下坠。

在处理“占中”和反新界东北事件立下了汗马功劳，李家超便顺理成章的，在2017年获中央政府任命为保安局局长——

此前，回归后前四任保安局局长都是入境处出身，他是第一位警察出身的保安局局长。

同年7月，林郑月娥上任香港特别行政区特首，香港在“占中”失败的短暂稳定以后，即将要迎来史无前例的惊涛骇浪。

作为香港保安局局长，李家超的任务已经不再是像警队时代那样于前线冲锋，而是要在行政系统的大后方支持和协调警察、消防、入境、海关等纪律部队的工作，从而维持香港法治秩序的良好运行。

其中一个重要任务，就是以纪律部队代表的身份跟立法会协调。而当时的香港立法会，依旧有大量的席位为反对派所占据，李家超便必须顶住反对派的压力，坚定支持香港警察的工作。

在2019年反修例动乱之时，除了反对派以及一些“反中乱港”团体发起的大规模示威以外，还有大量的“勇武派”黑衣暴徒发起暴动，四处打砸、瘫痪交通甚至殴打不同意见的市民，无恶不作，令人发指。

当时香港警队不得不出动防暴警察，以胡椒喷雾、催泪弹和橡胶子弹等非致命武器平息暴乱，但却为这些“反中乱港”者以及他们指挥棒下的“毒媒”诬为“滥暴”，甚至“打死人”、“杀人”。

这些别有用心、黑手重重的势力的目的便在于，通过舆论攻势打击警队的信心和士气，从而迫使香港政府屈服投降。

在当时勾结外媒的“反中乱港”分子巨大的舆论压力下，李家超坚定执行“止暴制乱”的任务，坚定支持香港警队的执法工作，没有一分一毫的动摇和退让。

在2019年8月12日的采访中，他说：

“如果我们刻意摧毁警队，针对警队，你想一想如果香港失去了警队，是不是我们想见到的情况？如果警队再也不能维持香港治安，是谁得益呢？”

同时，他高度赞扬香港警队无惧危难，“以一敌十”执行职务，展现了勇气和承担，无愧为亚洲最佳警队，直言自己“以香港警察为荣”。

另一方面，在任保安局局长期间，李家超一直坚定地在政治层面维护国家安全。

在反修例暴乱发生以前，他就已经成功禁止了所谓“香港民族党”的运作。

港区国安法落实以后，李家超更在2021年5月首次引用香港国安法实施细则，冻结正因涉违国安法而被扣押的乱港黑手、壹传媒创办人黎智英的股份与及其他3间公司等资产，估计总值接近4亿元，成功瓦解了涉嫌勾结外国势力危害国家安全的“壹传媒”集团（也就是恶名昭彰的《苹果日报》所属的媒体集团）。

香港警队查封“苹果日报”

而之后，接受文汇报采访的时候，他说：

“维护国家安全天经地义，作为中国人没有可能在这大是大非上有任何畏缩，特区官员一定会理直气壮承担这个责任，有国家作为后盾，更加不需要有任何怀疑、任何顾虑。”

积极维护国家安全的李家超，也因此在2020年8月7日被列入美国的“制裁名单”，他笑着回应道：

“美国无所不用其极地实施所谓制裁，充分暴露美方的霸凌行为和双重标准。自己不会畏惧美方制裁，只会更坚守信念，恪守岗位，履行职责，以维护国家安全”。

李家超的忠诚和能力，无论在中央政府还是在市民的眼中，都有目共睹。

2021年6月，根据行政长官林郑月娥的提名和建议，国务院任命李家超为政务司司长，成为香港特区历史上首位警察出身的政务司司长，接替即将退休的张建宗。

他成为了特区政府仅次于特首的“二把手”。

对于李家超而言，成为政务司司长，是又一次的人生飞跃。

但跟以前一样，他每次的人生迁跃，就意味着他要面对又一次历史的大考。

在任职政务司司长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即开始面对了香港历史上最严重的瘟疫——由Omicron引发的第五波新冠疫情。

就正如我们都知道的，香港政府在面对Omicron引发的疫情时，表现并不尽人意，在付出了超过9000名病人的性命以后，才勉强将疫情控制下来。

当时香港公立医疗系统处于崩溃的状态，而私营医疗系统却袖手旁观拒绝收治新冠病人，反映出香港资本主义医疗制度的痼疾。（见《从香港的被迫躺平，看医疗利益集团如何制造“新冠共存”》）

但与此同时，香港政府当中仍有一些表现出色的部门和官员，李家超便是其中的代表。

在2月11日，香港新冠日新增个案数已经达到数千例，大有全面爆发之势，此时的李家超临危受命，率领官员团队到深圳，与中央及广东方面官员商讨内地援港事宜，并且成立了五个专班——流行病学专家组、检测组、检疫设施组、医疗设施保障组、其它物资供应组。

李家超在2022年2月12日返港会见记者

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尽管香港在面对Omicron病毒的超高传播性时被迫“躺平”了，但是在内地援助香港的领域当中，仍然有不错的表现：

首先，在香港疫情高峰期，有大量的深港司机核酸阳性，深港货运随时有“断供”的风险，也导致了当时香港一时间物资价格的上涨。

但在中央政府和香港政府的通力合作下，香港跟南沙之间开通了蔬菜及物资的水运专线，同时也开通了铁路援港专列，大量防疫物资、蔬菜和生鲜食品运到香港，成功稳定了物价，安定了香港的人心。

其次，李家超领导下的香港内地对接团队，与在港中资企业合作统筹了大量临时医疗设施和社区隔离设施（也就是“方舱医院”）的援建。

九个内地方舱援建项目，提供了约五万个隔离及治疗床位。目前香港的疫情已暂时回落，但当香港政府未来决定重新进行全民检测、实施“动态清零”政策的时候，这些隔离和治疗设施将起到巨大的作用。

2022年4月4日，现任香港行政长官林郑月娥宣布不寻求连任。

此时，深受中央信任，且在对抗黑暴和新冠疫情上表现出色的李家超，已经被广泛认定下任特首最合适的人选。

2022年4月6日，李家超辞任政务司司长，并在7日获得国务院批准免职。4月9日，李家超正式参选第六届行政长官，并在同月14日提交提名。

此后，李家超马不停蹄，先是在24号“落区”到油麻地一幢旧楼探访基层家庭；然后则是在29号公布其参选政纲，提出四大纲领：

1.提升政府管治能力

2.土地房屋提速提量

3.全面提升香港竞争力

4.关爱共融

李家超着重强调要加强部门之间的协调，以及提出检视部门运作方式、行政程序，减少不必要或重复的环节。

而对于香港问题的核心，及香港社会最关注的住房问题，李家超提出成立“公营房屋项目行动工作组”及“土地房屋供应统筹组”，分别负责督导公营房屋事宜、以及协调觅地规划审批，务求土地房屋供应可以提速、提效、提量。

李家超的纲领中的最大亮点，就是开先河地提出了“以结果为目标”，就不同范畴的工作订立“关键绩效指标”（KPI）。

而KPI制的引入，可以说是切中了香港管治问题的要害。

以往房屋问题、贫困问题、创科发展等香港深层次问题之所以长期无法解决，正是因为香港“精英”公务员系统当中“以程序为纲”的政治文化：

政府提出的政策，不是“议而不决”，就是在落实层面上遇到大量“程序”上的障碍，从而忽视了大多数市民的迫切需要——这显然是既得利益群体的一种施加阻力的把戏。

就正如李家超在发布政纲时所言，

“房屋问题已蹉跎了20多年，过往有很多‘大辩论’，但下届政府是执行的时候，可以继续辩论，但必须坐言起行”。

“以结果为目标”纲领在酝酿后提出，意味着香港行政文化的“程序中心主义”将被打破，也意味着如今香港的上层已就社会痼疾必须解决达成了初步一致。

而“结果”与“程序”并重的未来，香港整个政治系统的执行力必然得到解放，为香港未来的长久治安提供上层建筑的基础。

香港的垄断资产阶级，因“狮子山下”的精神崛起，而成为了香港社会权力的垄断者；它们却又试图亲手扼杀了香港的“狮子山下”精神，以图让其垄断得以千秋万代的传承。

而在“狮子山下”精神中成长的中产们和房奴们，一方面痛恨着房子对一切价值的取代，一方面又时刻担心自己身价因房价下跌受损，矛盾和逃避现实的心态让他们找错了归因，甚至一些人还成为混乱的推波助澜者。

“狮子山下”的精神一直被压抑和歪曲着，可幸运的是，拨乱反正的时候终于到来了。

2022年5月11日，歌手何韵诗、天主教香港教区荣休主教陈日君、大律师吴霭仪及岭南大学副教授许宝强4人，因涉嫌串谋勾结外国势力或者境外势力危害国家安全被捕。

无疑，这是新特首送给渴求稳定已久的香港社会的礼物。

混乱和割裂的时代终将走向结束。次生贻害得到了清除，即意味着本质问题正即将着手解决。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狮子山下的火种始终还在燃烧着。

给香港多一点耐心吧，从忠诚，能力、经验、执行力、责任心和时代环境来看，李家超一定会在这个后疫情时代的时代转折点，给出一份让大家满意的答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