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盛唐如松
来源微信公众号:大掌柜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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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契科夫同志,目前我们俄罗斯非常困难,经济刚有起色,乌克兰之后,白俄罗斯也有了动荡的迹象,如果让美国恢复了元气,我们俄罗斯的伟大复兴之梦将会更加困难。华盛顿的波托马克河静静地流淌着,毫无波澜。两岸绿树成荫,芳草茵茵。一群鸽子在河岸边的广场上蹦跳着觅食,一个中年女子坐在河边的长木椅上,手里拿着一袋鸽食轻轻的撒着,几只胆大的鸽子围在她身边,争抢着撒在地上的鸽食,远处几个身体壮硕的男人看似悠闲的来回踱步,从他们的双眼却可以看出一丝警觉和紧张,很显然,这几位男子是那位女子的保镖。良久,一位中年男子靠近那群保镖,相互点了一下头,显然保镖们是知道这个人的,这位中年男子快步走向那位女子,也不打招呼,就坐到了女子的身旁。“伊万卡小姐,好久不见。”、坐下后,男子开口,原来椅子上坐着的竟然是美国第一公主伊万卡。“你好,契夫科先生,好久不见。”伊万卡没有起身,甚至都没有转头,两眼还是盯在那群觅食的鸽子身上。“看来我提供的情报还算靠谱。”契夫科嘿嘿一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当然,你们出手,还能给我假情报。这个老东西,早该进监狱了,关键时刻吗,安全第一”伊万卡淡淡的说。“这老东西真的有那么大的破坏力?足够影响到您父亲的大选?”契夫科好奇的问。伊万卡扭头冷冷的看了一眼契夫科“当然,我必须要问,我给了你们情报没,回去总得有个交代,如果和您父亲竞选的关联不大,我就不应该做这件事,你们这次情报要得太急了,我都没有来得及向上面回报,总得补个程序才好,否则,会给我们以后的合作产生不好的影响,你说是吗?”契夫科对伊万卡的冷淡不以为意,作为一名情报人员,他更在乎的是自己的职责,而不是别人的态度。“可以理解,好吧,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这件事可以和你说,最近,对方的手段越来越激烈了,围绕在我父亲身边的奇怪事情越来越多,我的堂姐玛丽最近出了一本书,里面充满了对我父亲的歪曲谩骂之词,这件事影响很坏,毕竟这是我们家族的内部的丑闻,她的言论对我父亲伤害很大,相比较而言,博尔顿和班农出的书,我们还可以当作政治攻击来处理,可是玛丽的书,,,唉!”伊万卡长叹一声,很显然,这件事给特朗普的权力核心带来很大的困扰,“民主党人也真有手段,竟然蛊惑你的堂姐站出来反对你们,但这件事和处理班农有什么联系吗?”契夫科问,“当然有关系,如今距离大选已经只有三个月了,如此紧张的时刻,我们不希望看到再出现任何对我父亲具有威胁性的东西出现。”伊万卡恨恨的说。“这么说,班农手里真有不足以为外人道的秘密?”契夫科很好奇,“当然,这些事也用不着瞒你们,一年前,你帮我们处理了爱泼斯坦,这已经是天大的秘密了,有了这样的基础,我们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伊万卡说着,突然露出妩媚的一笑。自新冠疫情爆发以来,伊万卡已经很少笑了,那一段自我隔离,生死未知的日子,把伊万卡从一个阳光明媚的少女妈妈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面色沉稳,不苟言笑的女政客。风险无所不在,需要处处小心啊。只是这位契夫科以及他背后的组织,早已经和自己的家族利益,自己父亲的政治生涯连为一体,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去年的六七月份,那是一段惊心动魄的日子。据可靠消息,因亵童罪被判入狱的爱泼斯坦极有可能要反水。这对于特朗普来说是一个有生以来所遇到的最大危机。爱泼斯坦和特朗普是好友,二人又有着相似的不良嗜好,第一次爱泼斯坦被捕入狱后,得益于他在美国政治圈强大的人脉关系,很快被释放,但这一次,政治人脉不但不能保护他,还成了他入狱定罪的重要推手,因为当前的民主党太想推翻特朗普了,哪怕为此付出自己内部一些成员的牺牲作为代价也绝不放手。好在爱泼斯坦相信自己的好兄弟特朗普不会对他放任不管,于是也就咬着牙死撑着不肯反水。但随着在狱中的时间越来越长,爱泼斯坦看不到自己有再度出狱的希望,他对好友的期望也渐渐变成了愤恨,慢慢露出了想要松口的迹象。处理掉爱泼斯坦,是特朗普最想做的事情,既然救不出来,那就干脆让他永远闭嘴。只是这也很难。特朗普自身没有什么行动能力,他只是一个商人出身,手底下的安保人员去打个架啥的还凑乎,干这种月黑风高夜的事情,而且还是在联邦调查局眼皮底下做,一个不小心,就会满盘皆输。蓬佩奥倒是干过中情局局长,手底下也有一帮能用的人,但中情局和联调局彼此太熟,而且都是公职人员,这样做风险也很大,更重要的是,对于蓬佩奥这个比自己嘴巴还大的家伙,特朗普也不想有把柄落在他手里,天知道这家伙会不会来一出纸牌屋,把自己架到火炭上烤熟。所以,在和自己女儿女婿商议后,觉得还是动用摩萨德比较安全。反正自己一家子已经和以色列割裂不开了。于是,摩萨德动用了自己在俄罗斯暗插人员契科夫,把爱泼斯坦送上了路。但眼下特朗普的危机可谓是按下葫芦浮起瓢,不利于他的事情一桩接一桩,此前的朋友,同事,甚至家人一个接着一个背叛。就连特朗普的私人律师科恩也被对方恩威并施,背叛了特朗普,出了一本书,大大的渲染了一番特朗普的各种秘闻。博尔顿,蒂勒森等特朗普前内阁要员也纷纷开始抨击特朗普。好在,科恩仅仅是处理特朗普私人事务的律师,对于特朗普的政治秘闻知道的不多,博尔顿和蒂勒森等人不过是特朗普当选总统后才和特朗普走近,对于特朗普竞选时究竟用了什么手段也知之不详,但是班农不一样,这家伙从一开始就参加到特朗普的第一次大选中,并起了决定性的作用,无论是特朗普的竞选手段,还是特朗普的境外竞选盟友,班农都知之甚详,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揭底,唯一的原因就是这个筹码价格太高,风险也太大,班农和特朗普的政敌们还没有谈好罢了。不过,离大选日越来越临近,班农的表现也越来越激进,特朗普和伊万卡以及库什纳商议后发现,照这样下去,在投票日之前,班农或者会抛出一个重磅炸弹,直接改变特朗普的竞选命运。为此,他们只好再次启用契科夫。反正这件事如果真曝光的话,大不了把责任推给俄罗斯,毕竟契科夫是俄罗斯的行动人员。于是,摩萨德把一份关于班农贪腐建墙资金的文件交给了契科夫,再由契科夫通过自己的渠道交给美国调查机构。很快,班农就被捕了。但被捕并不能彻底解决隐患,而且这种罪即便坐实了,也不能把班农怎么样。现在伊万卡想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先让班农闭嘴,让他在监狱的严密看守下,无法对特朗普造成伤害。但民主党那边肯定也会有所行动,爱泼斯坦之死已经让民主党人懊悔不迭。如今班农入狱,他们肯定会想办法让班农能够发声。所以,接下来该怎么做,伊万卡想当面和契科夫商议一下。这种事,接触的人越少越好,她不愿意经由他人之手,这才特意约契科夫在河边相见。
“伊万卡小姐的意思是这个班农也得处理掉?”契科夫皱了一下眉头,毕竟,在联邦调查局眼皮底下做这种事,风险不是一般的大,再说此前已经有了爱泼斯坦的前车之鉴,现在对于班农的保护一定更加严密,一不小心,就得把自己搭进去。这个风险实在太大了。“怎么,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吗?”伊万卡看出了契科夫的犹豫。“是这样的,伊万卡小姐,如果我们就此处理了班农,只怕会引起他人的怀疑,一番调查下来,难免会露出马脚。这样反为不美。倒不如我们通过某种渠道,警告班农,让他在这三个月里守口如瓶,绝不耽误您父亲的大选。您看怎么样?”“不不不,班农这个人我太了解了,就是一个疯子,一旦咬起人来,饥不择食,我父亲那时对他特别信任,二人无话不谈,真要被他编排出的什么谎言中伤,那就危险了。这一次,你一定要帮这个忙。”伊万卡两眼直视契科夫,露出恳求的神色。契科夫心中一动,想起来之前,俄罗斯驻美国情报总管瓦西姆将军对他说的话“契科夫同志,保证特朗普当选是我们目前最重要的任务,自胡佛总统后,美国就再也没有出过如此败家的总统,我们一定要珍惜这个机会,不惜一切的帮助他胜选。契科夫同志,目前我们俄罗斯非常困难,经济刚有起色,乌克兰之后,白俄罗斯也有了动荡的迹象,如果让美国恢复了元气,我们俄罗斯的伟大复兴之梦将会更加困难。所以,无论伊万卡提出什么要求,只要是有利于特朗普的大选,你都必须帮助他。这样你在以色列那边也可以获得更大的信任,你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安插进摩萨德的高级人员。我们的情报部门一定会帮你完成任务的。‘”“但是,将军,如果我暴露了,那以色列人肯定会说是我们俄罗斯干的,这样我们岂不是被动了?”“嘿嘿,我们又何曾主动过?一直都在被动中求生存啊。再说,就算这笔账算到我们头上,那又怎样?这些年扣在我们头上的屎盆子还少吗?但又能奈我何?俄罗斯凭的是实力自保,而不是什么道义和国际正义。这东西,我们没有,美国同样没有。”此时,契科夫才明白,瓦西姆将军肯定早就知道伊万卡找自己要做什么事,而且瓦西姆将军很显然也不怕事情闹大。好吧,那就答应她吧。不过。。。。。契科夫眼珠一转,说道“伊万卡小姐,这件事我可以帮你处理,即便没机会下手除了他,也一定让他说不出话。但希望你也答应我一件事。”“什么事,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应你。”伊万卡见契科夫答应了自己,心中很是高兴。“我知道,在纽约,有个黑人叫做吉姆,明天他会召开一个会议,有关黑人团结的会议。你们中情局和联调局都盯他们很久了吧。我希望明天你们不要动他们,因为我也会去这个会议现场,另有任务。”“这个组织我知道,一个黑人理论家组成的小圈子,没啥重要性的,我们当然不会动他们,一群不成气候的呆子罢了。既然你明天要去,那我就安排人把周围的人都撤了吧,免得给你带来不便。”“好,那就多谢了。班农的事情我会尽快。你回去告诉总统,班农是不会给他带来进一步麻烦的。但如今你们树敌过多,来自其他方向的攻击可能形同潮水。所以,还是请注意了。再者,你的叔父是怎么死的呢?”说罢,契科夫站起身来,快步走了出去。留下了一脸惊恐的伊万卡呆坐在椅子上。自己的叔父?是怎么死的呢?难道契科夫连这个也知道?树林外,一辆车子停在那里。契科夫将驾驶这辆车子,前往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