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90岁阿嬷时隔24年被鲜肉碰,下海拍片9年,曝光1原因不想上岸
在东京一间老旧却整洁的公寓里,一位90岁的老太太正靠在沙发上整理自己的剧本。她戴着老花眼镜,桌上是几页密密麻麻的对话稿,还有一盒早已冷却的便当。
她叫小笠原祐子,日本成人影像界“现役最高龄女演员”。这个头衔听起来荒诞又戏剧,但她本人,却并不比你我想象中的某个普通老奶奶多什么特别之处。
她拍片,并不是因为猎奇、叛逆或好奇心,而是因为,她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23岁不结婚,就滚出去”
祐子的人生,从一开始就不是她能选择的。
她出生在昭和时代一个传统家庭。23岁那年,父母一句“再不嫁就滚出去”,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
那年,她透过亲戚介绍,和一名相貌堂堂的青年相亲。男方毕业于京都大学,在大公司工作,身材高大,操一口流利敬语。三个月后,两人闪电结婚。
婚后,她成了典型的日本主妇——每日打理家务、等待丈夫回家、在厨房准备晚餐,一直活在“贤妻良母”的框架里。
可那段婚姻,并不像经纪公司包装的“浪漫而美好”。
“我不被允许一个人出门。”祐子回忆道。
丈夫对她的掌控从不掩饰。不仅限制她的社交圈,连买东西都得他陪同。婚后她流产过五次,身体逐渐虚弱,精神也日渐麻木。但她不敢说“不”。
因为在那个时代,女人说“不”,就意味着背叛家庭,甚至是“疯了”。
56岁那年,他走了
丈夫56岁时罹患胰脏癌,很快离世。
祐子在病房守了几天,哭不出来。她说,那一刻,她感到的不是悲伤,而是——轻松。
那是一种被关在牢笼几十年后,门突然打开的轻盈感。
“我突然意识到,我终于可以自己决定去哪儿、几点吃饭、和谁说话。”
她试着去唱K、试着一个人喝酒,也开始结交朋友。61岁那年,她成了酒吧的妈妈桑,每晚穿着亮片旗袍,笑着迎接客人。
她从未觉得自己“重新开始”。她只是——第一次开始。
被骗1000万,换来一句“我要结婚了”
某晚,她在新宿一家牛郎店认识了一个年轻男孩。对方才上大学,嘴甜又有礼。
“他愿意听我说话,愿意叫我‘姐姐’。”
她说,那段日子,她像个老小孩,被夸一句就高兴一整天。
她用积蓄供他读书,送他西装、手机,甚至劝他别再卖酒,回去念书。几年下来,她搭进了超过1000万日元。
有一天,对方发来一句短信:“我要结婚了,谢谢你一直照顾我。”
她沉默了三天,然后,决定收拾起情绪,继续向前走。
那年81岁,有人问她:“要不要试试看?”
有个在成人片场工作的化妆师朋友,认识她多年。早在她70多岁时就开过口:“你要不要来试试看?现在老人片很有市场。”
她一笑置之。后来朋友三次三番劝说,还半开玩笑:“找好了小鲜肉,很温柔的那种。”
直到她81岁,她终于答应了。
第一次拍摄,她紧张得不停流汗。场景是在温泉,她和年轻男演员泡在同一个池子里。
“那是我人生的第二个男人。”她说。
那一刻,她的手不自觉碰到了对方。不是欲望,是习惯。几十年过去,她的身体依然记得曾经那个深夜厨房、拥抱和爱意都沉默的丈夫。
“我不是在拍成人影片,我是在活着”
许多人对她指指点点,觉得她是在“作怪”“不知羞耻”。但她并不在意。
“我为什么要羞耻?我90岁了,还能工作,还能养活自己。”
现实是,她早已花光了丈夫的遗产。三个子女几乎不再联络。那位一直被媒体包装成“支持母亲下海”的儿子,其实从不在她生活中出现。
现在陪她住在一起的,是她63岁的侄子,残障人士。家里没人愿意照顾,她咬咬牙接了过来。
她拍片的理由很简单——要生活。租金要交,饭要吃,身体虽老,日子却还长。
她不是榜样,她只是活着
如今的社会喜欢塑造“励志人设”。将小笠原祐子包成“性解放女斗士”“老年自由代言人”,说她“81岁也可以追梦”。
但她从没觉得自己有多“励志”。
她不是为了“挑战社会”去拍成人影片,也不是“叛逆老太太”——她只是,在人生的残页里,尽可能活得像个人。
“我没钱,也没有依靠。但我还有一口气,我就不愿意让自己变成‘谁家的负担’。”
她的故事不值得效仿,也不该浪漫化。但她值得被看见。
不是因为她是“日本最高龄女演员”,而是因为她教会我们:老去并不是结束,有时,它才是一个人真正开始做自己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