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炜小说《外省书》故事梗概：难以理喻的混乱故事

卷一、《史珂》

1、史珂来看望一个行动不便的人，身边是他的外甥女。

2、在京城，史珂却无一本学术著作，妻子死了，想回老家。史珂与哥哥史铭通了电话，哥说其侄儿史东宾会照料他的，他是史铭与前妻之子，但等了一不会儿，史珂还是搬到了海边的老屋里去了。

3、史珂听说附近油库有一个看守，前去看望，知道他犯过流氓罪，他叫师麟，南方人，曾是一位立过战功的军人。在此处，看到她的女儿师辉，是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女孩。

4、史珂从师麟的女儿的身上，联想到自己没有孩子。当年妻子肖紫薇不肯生，或者不会生。他离开侄儿的原因，是侄儿吃的都是洋食，他受不了。他去看望绰号叫鲈鱼的师麟，为史珂取绰号叫真鲷。

5、史珂的侄媳妇来了，说要介绍公司里的吴妈，史珂不同意。

6、到鲈鱼（师麟）处，说过去的那些事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他准备把外甥女请来照应自己。回来的时候，侄儿媳妇把吴妈带来了，她五十多岁，还算不丑。

7、史珂想写一些东西，原来在他二十多岁的时候，想写作，但不通过，现在写，却被认为没有现代味。这天黎明时分，吴妈来敲门。

8、吴妈为史珂烧了早饭，还有些壮阳的食品，说会让他年轻。

后来他去干活的时候，吴妈又来了，说扭伤，叫他扶着，为她按摩。他说不想干那事，她说看电视就想了，果然再来的时候，把电视给搬来了。

9、史珂到鲈鱼（师麟）那里去，看到他的外甥女来了，说晚上就在一炕上睡。女儿来了，似乎不高兴，后来就不来了，史珂看到外甥女常常发怔。

卷二 、史东宾

1、 史珂前妻曾经是浅山市一个头面人物的侄女。高二时，哥哥的侄儿史东宾冒充校办工厂的工人，约她坐，强奸了他，后来才知他是资本家的孙子，父亲逃到西德。后她怀孕，只好结婚，史因此混到局长及公司老板，并让儿子小吉回到自己的公司上班。

2、 史东宾恨父亲，逃到外国，第一次见到史珂，是三十多岁的时候，史珂一次来，精瘦，但被人抓去审问，问是不是父亲从海外托他来看的。第二次是史珂离婚的时候。史珂来，问海边的爷爷的旧房，史东宾说那些房子还是自己打了电话，才保留下来，没有拆掉。

3、史东宾的现妻马小兰，适应网络时代，很有本事，一次与史东宾到美国去，其父认为要拿下她，于是史便与她呆在一起，回来时就结婚了。

史后来又插手房地产，发现有市长在幕后。正好其子与孔市长的儿子的车子相撞，于是，到医院去看望，最后孔市长反而帮了史，取得了项目权。

4、史珂开始住在史铭家，小吉经常带一些浪女回来，有一天四十多岁的医生为史珂裸身检查，认为他要过一些性生活。

5、有一天，孔市长来，与史珂相见，邀请他去参观，马莎陪同，参观了一个娱乐城，有赌城。

6、史东宾把海边的老屋想改造一下，但史珂不需要电视及电话，马莎在这里，帮他料理，说起自己是东部小城，父亲出海，死了，母亲一个人带着她长大。她有一些担心史东宾会抛掉自己，又说这里准备建度假村。

7、史东宾主要生意是机床经销等，让儿子与海关打交道，涉及到前妻的一些关系。而马莎却问不到。史东宾说要提高科技含量，而史珂认为此语不妥。史东宾劝史珂娶了吴妈，说他第一天就摸了她。

卷三、《鲈鱼》

1、鲈鱼的父亲富有，体面，因为爱国才从南洋回来。他把所有家财都奉送了革命党。日本人来时，父亲随撤退的队伍回了老家，那里聚集了许多显赫的朋友。鲈鱼十七岁多一点的那个暮春，结识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是一个护士，他为她去当了兵，受伤后，经她治疗，分手时，他以上战场为名，求一吻，与她有了皮肤之亲。

2、后来他南下，回来时没有找到那个护士。他因为与女人的关系，而被开除。遇到一个妇女主任，与她一起到她处，知她丈夫在外，关系不好，很快两人便有了亲密关系。

3、他有一个姐姐，说父亲也回国支持了这一边，后来审查他时，他说父亲爱中国。审问者有时是窥视，有一个女人审问他时，问他为何不结婚，说看过他。

4、他回忆起自己的情史，曾经行军时，与文工团的女队员睡在一起，夜里，他摸了一个叫柳莺的队员身体，第二天，那女子躲着他，再也没有见过。又有一回，护送一个女人，共睡一被，两个人只得搂着睡。还有对一个三十多岁的不愿意的女房东，强行拉上了铺。他向审问者说自己是情种，他记不清这个女子与自己的关系。

5、他与妻子的认识，是到东部去接受一个宗教办的医院，这教会还办了一个学校，校长的女儿很娇小，他的军人气质吸引了她，吻她时，她哭了。之后她一直写信给他。他觉得过去曾经见过一个全副武装的叫高山的女人，现在发现胡春旖比那个高山装备得还严谨。

6、三年后，他开除军籍，来到了畜牧站，打听到她当了教师，再次向她示爱，她吓坏了。

7、他强吻了她，终于结婚。后来大学生来实习，他晚上去查通铺，连续两晚摸了一个女生的身体，但第三天，那个女性叫了起来，他被处分，妻子不相信他会这样做。

8、他因为其它的事情，加上旧事，被送了进去，妻子离婚，后来又复婚，后来又犯了一点事，又抓了起去，出来后，主动要求到油库看守，二年后，这里就没人来了。但经常有他的旧相好来与他一度春宵，有一个次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又送来了热情，但他想不出她是谁，觉得好像是那个女审查者，但年龄又不像。那些女人遇到他，都觉得过去白过了。

9、鲈鱼从女儿那里了解妻子的情况，女儿希望他没有过去的那些污点。她三十多岁，还没有结婚，她看到史珂，觉得是一个可以交谈的人，也希望史珂能与父亲有着相互的照应。

她觉得父亲的最大优点，就是善良，经常把食物给那些流浪的人。

卷四 、《师辉》

1、母亲那一代以嫁给军人为荣耀，而父亲是流氓的身份，也影响到师辉。在学校里，她受到关注，后来高考的时候，一个副校长是首长的儿子，找她前去，“没有办法，谁也没有办法。这时候谁能不犯错误呢?对不起了——”还没等别人反应过来，他竟然手忙脚乱解了自己的裤子。她冲了出去，很是泰然。（到处都是强奸，连中学生都强奸，这是作者的一种奇怪的想象。）

2、师辉从看到史珂第一眼起，就觉得很温馨。以前，她常到父亲那儿去，但师香来了之后，她意识到应该少去了。但母亲说：这个姑娘是你姑母丈夫带来的孩子，并非亲生却故意姓师——该不是你姑母的私生女吧。

她因为太漂亮，“她为这个时代一部分男性的粗鲁强悍和韧性感到震惊，常生无路可逃之念。她有时仿佛听到了一个不约而同的强调，一个铭誓般的威胁：我们一定要强暴你!”（作者小说里最频繁的设计）。

在大学二年级的第二个学期，一个从某大机关转来的副处级辅导员出现了。他四十多岁，络腮胡刮得一丝不苟，经常找一些重点学生谈话。他仅仅是找师辉谈了两次话就直盯盯看她的胸部。后来干脆小声提出：咱干干吧?师辉不明白，“干干什么?”他站起来，”干你啊！”师辉一甩门跑开。她气愤，更多是震惊和费解。

后来因踢足球，看到一个长发二号，主动向她示爱，（作者写爱，总是直截了当）后来在校园内，要她，“你听着，我会说到做到。我要你，就是现在。如果你真的不同意，那么我就开始吸毒；还有，从明天开始去那些不干不净的地方。”她就与他分手了（作者小说里的男人都是色情的，直接的，不知为什么都是这样的人）。

而同屋的板寸女有同性恋倾向，喜欢与师辉在一起。

3、她躲避那个板寸头女，那个女子自残，其母来说其女不过是好赶风头，让师辉应付她一下，她不同意。

她看到长发二号很萎靡，想主动找她谈，但她依然想干那事，她再次拒绝。

4、师辉分到市里，因美貌，留在了教委。主任是一个彻底秃顶的中年人，喝多了酒就问别人：“我什么都好，就是不好色，你说我可怎么办?”后来谈一个项目， 客人是海外某大公司的一个代理，四十来岁。让她与副主任一起陪代理考察，后来的一段时间竟然没有多少暗示和周旋，代理先生直接提出了这个夜晚的要求。被师辉拒绝，并以其女儿为喻，项目谈崩，她被下派到学校。

5、师辉来到一个边远的学校，校长早就该退了，但看样子这种超期服役才刚刚开始。他长得圆头圆脑，心慈面软，额头上的皱纹堆得很高。与师辉年纪差不多的教师告诉她：“老校长人品绝好，只不过有些老毛病。””什么毛病?”“都是很传统的一些毛病。”

校长送她好东西，看她，让她不要备课，她找校长老婆也没用。有一天校长说：“你能让我得了，死也成；不能得，按时来看看也好。我多想摸摸你抱抱你，可是不行!这得你愿意才行，这是个原则：好师辉，相信我吧，别烦我，我年纪大了，只有你这么一个欢喜。你有什么要告诉我提醒我的，就尽管说，我会立即改正，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生活中有这样说话的人吗？匪夷所思）。

后来史东宾作为学校的校友回来，介绍师辉与他认识。

6、师辉有时去看父亲，见他现在已经习惯于把“狒狒”，按护在腋下，一只手抚弄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在空中挥动。

遇到过史东宾想顺车带她，她拒绝了。

有一次史东宾说起史珂是他的叔父，她才知道。史东宾说愿意抛弃一切财富，想有所成就。

7、史东宾送花，让她帮助他重新开始，说再也看不惯马莎了，师辉拒绝了。对母亲说她压根儿不想嫁。

8、教委主任来，其实是受史东宾之托，她再次拒绝了，主任威胁有办法治她，“令她惊讶的是他们全都大同小异：差不多的求爱方式，无论是行为还是语言，竟是惊人的雷同。”（作者写的也是同一种方式）。

她想找一个父亲来交流，只有史珂像一个父亲。她去找他。

9、到鲈鱼处，发现外甥女在洗澡，意识到两个人在一起。这时，史东宾与市长路过这里，看望鲈鱼，鲈鱼依次给他们起外号，说市长心很坏。史珂出来的时候，看到了美丽的师辉。

卷五 、《肖紫薇》

1、史珂在京城的时候，养成了半夜二点起身的习惯，不敢惊扰了妻子。他看到师辉，心里真想有这样的女儿。

他看到一对捡松塔的老人，无事时帮他们做。

2、老人邀请他到他们家去，他说她是当年的成果，原来当年的男人是民兵，老伴是富农的女儿。两个人日子过的甚好，说着当地土语。

史珂想到京城里，向女同事肖紫薇学习京语，因为太近地看她，而不好意思。一年后有了接吻。

3、新婚之夜，同事元吉良又回来了，据他说是找吃的。当晚，史珂找食物，后来是在她的衣服里找到了一块糖。他是黎明时分侧伏在她的身边睡着的：好像永不餍足的孩子，睡着了还口含乳头。因为饥饿，他常常晕倒。后来食堂里的师傅给了她豆子，但就在她弯腰取豆子的时候，小胡子竟飞快把手伸到她的腋下。她挡住了，然后流着泪，拾地上的豆子。

她说她是孤儿，带他去看父母，在农村，好歹能吃一个饱，希望他们快一点生孩子。

4、元吉良对妻子有意，嘱托史珂要对肖好。有一个大个子的女人，喜欢元，但元不同意，肖劝他时，他很生气。

三年没有生养，但三年之后就没有时间了——没有足够的时间上床了。一场接一场的运动，下乡，最后又是意想不到的变动（但那些年出生率却不低）。

史珂甚至庆幸没有孩子，他不想让孩子分享他与妻子在一起的时光，难以想象妻子大肚子的情景。（生育孩子，是中国人的希望，此种描写不合中国人的心态。）

5、两个老人经常来，说“俺俩这大年纪了，夜里还是相搂着睡哩。”（作者的习惯性说法。）

跟老人进城收废品，看到一个小院，是村头的。想到肖对父母既亲近又疏远，似乎有什么隐情。

6、后来史珂到农村调研，有一天，上面通知他回去，告诉他：肖紫薇许多年来隐瞒了重大的历史问题，她的生父生母极有可能是罪大恶极的敌人。

妻子回来，给他看父母的照片，“去年通过香港的朋友往养父养母这儿捎信，他们要知道我的情况——这就暴露了。”养父母也不知去向（又是控诉式的经历）。

7、元吉良也指控了他，而元也被人揭发，说这个瘦小的南方人与史珂共享一个女人。那个当初追他的女人，踢了他一脚。

史珂被发配到农场去，农场同意他放三天假，从百里地外赶回，正与妻子享受晚餐，小胡子进来了，责令史珂回农场，史珂被迫到雨地里，但无处可去，只得于九点时重新敲门，但里面没有回应。二点时，看到食堂里的小胡子从楼上出来，他再次敲门，妻子说他被带走了。史珂意识到妻子撒谎，独自离去。

8、他一口气跑到农场，后来回来的时候，每到下雨的日子，便要与她上床，而她则流泪。后来她忍不住了，主动提出这些事情，说小胡子答应保护她，不会到盐场被轮奸。并说保护她的丈夫，但他食言了。史珂问肖爱不爱他，她说他很壮，但她不爱他，与他只有六次。史珂让她说细节，她决定分开，但史珂又求她给他接受的时间。

9、他每到下雨时就有那种冲动，说着污言秽语，甚至问元与她有没有发生关系，妻子回答：“有时我留他吃饭。他动我，一开始我不忍心拒绝，后来就呵斥他。我是为他好。他快疯了，喊叫，乱说乱蹦，为了让他安静下来，我亲了亲他的脑瓜。他那个地方像火一样。我们到最后也至多这样。”

妻子终于生病，离他而去。妻子病重之时，他多么想告诉妻子：自己是个残忍的、罪孽深重的人；不错，他爱她，可是他生生折磨死了她。而另一些话——那仅是自己的隐秘了，他却不想说。直到许多年后，在一个个无眠的深夜，他一直追问的还是这样两个问题：自己是否有权像酷吏一样审问盘查妻子?另外，自己是否有权保存最后的一点隐私? 他找不到回答。

卷六 、《狒狒》

1、狒狒喜欢听鲈鱼读书，屋内温度很暖，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体腺的香味，深夜好被他拥着，大叫：快亲亲我吧。并让他讲故事。

2、狒狒讲，她的父亲是教授，母亲是美女，而她是问题少女，不想高考，到一金发青年处，看黄色录像，想压她，被她拒绝，后来母亲嫁给军官，不久，男人死，母女是天敌，她又找金发青年，他带来一个电视上的名人，进门那女郎即脱衣，而她离开了。

3、她加入金发青年的俱乐部，那些人吸毒，想跟一个写书的女人学写作但没有成功（作者的视野很单一，都有作家在小说中），便让金发青年介绍去一个叫松树坡的公司工作。

4、到公司里当领班，有一次因不允许小姐卖身被老板斥责，公司老总之子半语子想奸她，咬他手，被卖给黑道，运入山区。

5、她嫁给了一个光棍泼娃，却不让他靠身，后知买她用了五千元。随车的女人杏安想把蓝宝石带进城里去卖，泼娃想看望她，也带狒狒同去。

6、到松树坡，找到杏安，她联系到公司里的母夜叉，母夜叉很想那些蓝宝石，愿意到山里去。狒狒不忍离开泼娃。

7、到了山里，把母夜叉卖给光棍当老婆，趁看守四个同时骗来的人时，她离开了村子。

8、她到另一个城里找到父亲。他又结婚了，继母比他大，但却很有修养。她想出家，正好这里油库要人，便过来了。（父亲与继母相爱，一起洗澡嬉闹。）

9、鲈鱼为她的身世而伤心，她去看史珂，他很不安，看见她与电鳗在一起。

卷七、史铭

1、史珂的哥哥史铭思乡心切，想请史珂到美国一聚。

2、史珂又去了美国，见到了小嫂子露西，她矮胖姣好，年龄小史铭近三十岁，说是在他落魄时见到她的。

3、史铭谈及网络的重要性，而史珂并不上网。

4、史铭大发议论，史珂感到他是为排遣思乡之情，教训来自故乡的人。

5、舅舅（可能是露西的）李志保从西贡来到美国，喜失足女，上一次来的时候，带史珂去逛失足女院，说她们干净，有职业道德，不会有病，而史珂受不了。

6、史珂反感他们总想向他介绍一个性的美国，自问：“性的时代和阶级斗争的时候哪一个更好？”李妻子是西贡人，支持李找女人，李画了许多她的裸画，有人想原型，他同意她有朋友，而妻是老派，“不行”。

7、李志保夫妻外出，史珂留在他家里，三天后，一个三十岁的妓女上门服务，史珂拒绝了，气愤地回到史铭处，反感史铭推销电脑使用。

8、史珂不想与史铭叫阵，两人于是开始回忆过去，史铭讲起到西德去，后来到了美国，说在学校时，捣鸟窝时，看到学校头目通裸身的女校工，后关起他，欲割史铭下体，女校工求情才免。这也是他后来逃亡到美国的原因，初来美国，禁欲十三年，这是人受的罪吗？

9、李回来知史珂未纳妓，以为他羞涩。史铭办了一个聚会，全是洋人，叫一对恋人弹音乐，似感动于中国文化。

卷八、元吉良

1、史珂与元吉良看画展，见到一女，后见她下了汽车，爱上了她，故常乘这路车，想见她（这是十几年前的事。）

2、元吉良的原恋人控告他与史珂、肖三人同居，史珂被勒令回城批判。有一次，史珂追上元吉良，劝他结婚吧。

3、元吉良在一次揭发会上，说史珂支农时，让小女孩爬树时流血了，并说裤子上有血。他用这些话来暗示史珂有不轨行动。

4、史珂被监禁，发现元徘徊在妻子的门前，后元被抓住。史珂怀疑是妻子举报了他，但妻子否认，不久元跳楼自杀，致使残废。

5、史珂后来任研究员，研究语言，五十岁时，庆祝会上看到了文革时囚禁他的头目，他似很震惊。

卷九、胡春旖

1、胡春旖当年崇拜军人，后来如同龄人一样后悔瞎了眼，嫁了这些糟蹋人的乡下人。

2、教育助理向她求爱，此人猥琐，使她更恨丈夫。丈夫回来，晚上吃完上床，夜里抱住她，她只得原谅他，直到他住到油库那儿，他是一个情魔。

3、回顾胡父胡毓淳的历史，是洋人的学生，在教会学校里。

4、教学毁坏于四十年代，八路军一次攻击日寇的战斗中。胡爱上了父亲的学生，心里常想，如果大一点，她就可以进入教堂，与那个青年在一起了。

5、后来父亲死去，姑母照料她，她当了老师，原来的青年老师犯罪而被押走。她也遗忘了他，直到鲈鱼的出现。

6、鲈鱼得了中风，不久，师香又至。胡认为师香是其母亲的私生女，这样就意味着她与鲈鱼有血缘关系，胡很是愤怒。

7、胡想了解师香的真实身份，前去四川去见她的母亲师凤，那师凤还年轻，已经退休。

8、师凤暗示，师香不是她的女儿。胡回来后，想到与鲈鱼第三次分手之后，去看他时，被他强行非礼。他完全不按规则来。

9、师辉等母亲回来，史东宾施加教育部门以压力，让她停课，却可以拿工资，每天他送花，这时母亲归来，母亲想与那个人谈一谈。

10、胡找到史东宾，令其不要送花，后，果停了花，师辉又去工作了。师辉心中有一个自己吸引住的男人，那是父亲般的吸引，就是史珂。（又是一种对年龄的自恋。）

卷十、马莎

1、马莎来到史珂处，说给他接风，史珂把几本书送给鲈鱼，交给了狒狒。

2、接风宴上，孔市长也出席，想请史珂为本市写一点宣传的东西，看脱衣舞，马莎让史珂劝史东宾不要背叛她，当说出他的心仪的人是师辉时，史珂吃了一惊。

3、史珂见到史东宾，见他很憔悴，说马莎从来未贞洁过，说师辉的不同意。回来后，史珂去看鲈鱼。

4、鲈鱼洞察史珂到美国，兄弟之间肯定因为女人的存在而不融洽，鲈鱼又批评网络，并告诉狒狒要许人了，离开自己。

5、马莎想了解师辉为何吸引史东宾，见面后，大失所望，她清纯单纯，并向马莎说自己百般拒绝史，马莎离开后，隐忍不住，在回身时，向师辉说，你父亲糟蹋了许多女人，那些人生下的孩子会报复你的，令师辉严寒彻骨。

6、狒狒借为鲈鱼借书的理由，然后上了电鳗大壮的车子，脱衣，做爱。

7、电鳗问她为何与鲈鱼搂抱在一起，她说并无此事，他们是相依为命，自已视为他的孩子，分手时，拥抱而别。她见鲈鱼持枪瞄准，向电鳗开枪。

卷十一、真鲷

1 、马莎来到史珂处，骂史东宾，说史过去就说前妻不好。和他的父亲史铭是一路货，她要跟史珂好，报复史东宾。史珂大惊，一直折腾到深夜，她才离去。（太恶心了。）

2、史珂去看鲈鱼，发现门锁着。

3、里面狒狒为鲈鱼洗浴，要他真的要了她。因为她要结婚了，他当时开枪时，故意打偏，没有打中电鳗，他说她答应最后为他送终，意思是帮助他死去。

4、史珂去看鲈鱼，知电鳗被打中住院，狒狒照应他，史又去看望那对老夫妻，闻邻人母亲与瘫子儿子，曾送儿子到公司被揍，史珂去看时，知老太太要把瘫子往上送。

5、史珂到油库去，见狒狒回来，知鲈鱼住院，似中风发作，到医院，危险期还要十几天，狒狒为他把脉。

6、鲈鱼抬回，电鳗至，驱走众人，露出身上之伤，鲈鱼则露出身上的枪眼。电鳗又露出下体，鲈鱼大怒，电鳗走了，师辉来照应父亲，见狒狒为其父读书流泪。

7、史珂依鲈鱼之托去请胡，但胡不肯来。鲈鱼把书送给了史珂。

8、狒狒说鲈鱼想服药求死，叫史珂前去帮忙。史东宾来史珂处，说马莎与男人来往很混乱，而马莎则说到纽约时，强奸她。

9、史珂看到鲈鱼报销了。当晚，师辉来，说其母亲不是不想见他，但是时间来不及了。（不知何意。）

10、史珂写外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