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骑马匪徒残忍杀害32岁副师长,朱德大怒:派坦克追杀凶手
曾经,蒋介石这样评价我军的一位开国元帅:他最大的本事,就是让人永远看不出他的本事,而这个点评正是对一向低调的朱德作出的。当然,翻阅史料也不难看出,朱老总度量大如海,意志坚如钢,极少有怒发冲冠的时候。
生平第一次是在长征路上,当年时任干部团团长的陈赓和政委宋任穷奉命担任守护乌江浮桥的任务。结果,等到红五军团通过,陈赓等人接到军委一位参谋的口头命令后,就把浮桥给拆掉了,一向温和宽厚的朱德听闻此事,对着陈赓大发雷霆道:“岂有此理,为什么下这样的命令?五军团是过江了,可罗炳辉同志率领的九军团还在后面,他们还没过江呢,你们怎么能拆浮桥呢?”
紧接着,朱德当场撂下“狠话”:“马上返回江边,重新架设浮桥,确保红九军团能够过江!”
众人哪里见过朱德这么大的火气,只好再次返回乌江边,连夜突击架设浮桥。
朱老总第二次发火,是在延安时期,对象竟是自己因战致残的儿子朱琦。一次,延安举办文艺晚会,各位首长以及家属都前往参加,朱琦也跟着一起去了。
晚会散场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深夜时分,朱琦因为腿部残疾,走路十分的不方便,于是便坐上了军委总部的公车,准备随车一起返回住处。朱德看到之后,立刻阻止了他,对朱琦说道:“你下来。”
但是,当朱德一行人回到住地的时候,却发现朱琦也一起回来。朱德十分的奇怪,回到窑洞之后就追问了这件事,原来被赶下车的朱琦,让警卫员又拉到了驾驶室外的踏板上了,手拽着车门上的把手,搭了顺风车回到了住地。
这下,朱德直接发了一顿大火,狠狠地训斥着朱琦:“这不是小事,踏板的位置是给警卫员的,不是给你的。卫士的职责大如天,他不随车,万一路上出了事,怎么办?”他还严厉地告诫朱琦:“今后绝不允许再搞特殊。”
经过这一次之后,朱琦再也没有乘坐父亲的专车,即使到了建国后,朱琦也从来没有违反过这一规定。
因为,朱德不止一次地告诫朱琦:“做任何事情一定不要搞特权,你是朱德的儿子,更是人民的儿子,你和千千万万的人民并没有区别,要时时刻刻以人民的利益为重。”
而即使在千军万马中,面对待敌人,朱老总也几乎不形于色,唯一的一次,是在新中国成立后。
1950年3月26日,原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六军第十六师副师长罗少伟,带着通讯参谋和警卫,乘坐一辆吉普车前往距离哈密100多公里的,四十六团二营五连的驻地了墩。
那时,新中国才刚刚成立,在浩瀚无垠的西北大漠里,国民党反动派的残余势力盘踞在此,经常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百姓叫苦不断。而罗少伟副师长之所以要去了墩,就是为了向当地官兵下达剿匪命令。
但四十六团的驻地非常广阔,即使开车前往各部下达命令,也需要很长的时间。4月1日,罗少伟和团作战参谋马玉章、警卫员杨状元、司机以及五连一同随行帮忙的战士共6人,到四十六团一营一连驻地七角井传达剿匪命令。
然而,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罗少伟等人出发后不久,就遭遇了一伙马匪的伏击。而他们的头子,正是哈密当地的著名土匪——乌斯满。
乌斯满,喀什人,最初只是一个老实本分的牧民。1940年,军阀头子盛世才,在阿勒泰地区一方面从牧民那里收缴枪支(猎枪为主),另外一方面还在强占牧民的牛羊马匹,当地的牧民可谓是怨声载道。
盛世才
在哪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不变的至理名言中,一个名叫阿和铁克和另一个名叫叶斯木汗·努哈依巴依的两个人,他们从当地哈萨克族人中走了出来,在富蕴县和清河县两个地方组织带领大家发动反抗起义。
18岁的乌斯满此时也参与在了其中,从牧民乌斯满变为了反抗军阀的乌斯满。但那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现在自己全力反抗的目标,也就是日后让当地人民群众痛恨的自己。
话说回来,此时的盛世才面对当地民众来势汹汹的反抗起义主要采取了两手策略,一手诱降,另外一手安排在暗中调动军队。
以谋求缓兵之计中,能够伺机消灭。他通过名为贾尼木汗的等一众宗教人士蓄意欺骗起义的普通民众,对着高高举起的古兰经发誓:
我所做的一切实际上都是为了百姓着想。只要交出枪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并且保证大家生命安全,返还一切抢夺的财物。
但实际上,已经从迪化调来的一个团的兵力,正在星夜兼程赶来的路上,在到位后就准备向此次起义点之一的富蕴县发起进攻。
善良单纯的当地部分哈萨克族牧民还是选择了交出了枪支,数量在四五百支左右,当时的主要领导人也被以前来开会的名字实施逮捕,而乌斯曼和一少部分的民众没有选择相信盛世才。
乌斯满
但是,最终还是因为整体的实力太过悬殊,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乌斯满率领余下一部分人逃进了山里。
就此,日后的乌斯满土匪军可以说已经初步形成。在这个过程中乌斯满得到了外蒙古势力的支持,加上山地沟壑纵横,也使得乌斯满并没有被盛世才所消灭。
有了外力的支持乌斯满开始反攻国民党,并且一举拿下富蕴、清河县,可就在看似迎来胜利的一丝曙光时,最初的出发点眼看就要实现的时候。国民党残杀乌斯满家人的消息,让乌斯满犹如晴天霹雳般深受打击。
失去了家人的乌斯满,性格上也逐渐发生了变化。他开始日趋蛮横、残暴,原本在大家眼中好好的一个“巴图尔”式的人物,就这样,一步步走向堕落,最终会成了为祸一方的悍匪。
全国解放后,乌斯满好了伤疤忘了疼,在蒋介石一纸电文的蛊惑下,摇身一变成为了西北的“反共总司令”,得到这个头衔后,乌斯满愈发猖狂,他聚齐了青海马家军的残余势力,一度拉起了7000余人的队伍。一边狐假虎威地扯起了青天白日旗,一边点燃了叛乱的烽火。仅仅两个月内,乌斯满的马匪便席卷伊吾、哈密、沁城、奇台等11个县,将当地的粮食、弹药席卷一空,弄得当地民不聊生、混乱不堪。
不仅如此,乌斯满还得到了美国大使马克西的支持。他许诺,美国将为乌斯满匪帮提供资金和弹药支持,第三次世界大战就要爆发,共产党在西北是坐不久的。由此,乌斯满继续盘踞于哈密和安西沿线,以抢劫军车和商旅物资为生。
罗少伟副师长
1950年4月1日,当罗少伟的军车进入了乌斯满儿子谢尔满的地盘时,谢尔满决定以他那可以在马上上下翻飞的枪法,带领着40多个马匪守株待兔,抢上一把。
正当罗少伟的吉普车吃力地冲上土坡时,谢尔满一声枪响过后,一颗罪恶的子弹准确地击中了罗少伟,导致他当场壮烈牺牲,而吉普车也因此翻到。接下来,马匪们狂叫着一拥而上,用刺刀将受伤的战士们一一刺死。
更令人不能接受的是,罗少伟牺牲后,马匪们还惨无人道地对他的尸体进行了毁坏,他们挖去了罗少伟的双眼,并将他随行所带的电台等,以做篝火,饮酒娱乐。
就在罗副师长牺牲的前一天,一位好心的大姐,特意为32岁还没有成家的他,介绍了一名护士。罗少伟答应过几天和姑娘见面,却没想到他却喋血于茫茫大漠。
消息传到王震将军身前,王震将军勃然大怒,但他还是极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向毛主席、周恩来汇报了罗少伟牺牲的消息。
毛主席接到周总理的电话后,半晌没有出声。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曾经参加过长征的“红小鬼”,在抗日战争中,一个人捣毁了日军的指挥所,杀敌100多人,在延安,受命组建了延安第一支仪仗队,曾给美国五星上将马歇尔,留下了深刻印象的年轻将领就这样牺牲了,如何不让人心痛?
而周恩来也感叹道:“这是继2月5日川西龙潭寺朱向璃牺牲后,我军损失在匪乱中的又一位高级干部。”
朱向璃和罗少伟的牺牲表明,土匪看似战力很弱,但他们经常盘踞在一个地方,神出鬼没,对当地的风土民情和地形,十分熟悉,不容小觑。
稍后,毛主席对第一野战军下达指令:
“各地应把剿匪当做当前一切工作的头等任务,集中全力、限期完成,彻底肃清境内一切匪患。”
而针对乌斯满匪帮以骑兵为主,到处流窜游击的战术特点,朱德总司令更是亲自给王震将军下达了批示:
“西北地大人少,土匪易产难消,除发展生产,改善生活外,还需控制交通工具,朝发夕至,应以坦克、装甲车等,是匪有所畏而不敢横行!”其中的火药味十足。
而就在中央紧锣密鼓,筹划镇压乌斯满时,敌人也没有闲着。乌斯玛的女儿伊利尔带领700马匪杀到了伊吾,扬言要血洗全城。
当时,驻守在伊吾的我军,是第六军四六团二连,其战斗力极强,负责指挥作战的,正是著名战斗英雄——胡青山。
虽说伊利尔是个女人,但从小在马背上长大,彪悍泼辣、凶狠残暴,有一手好枪法。在人数的优势下,马匪们尽管能不断发动攻势,奈何啃不下伊吾城的一块儿墙皮。
眼见无济于事,伊利尔使出了她的绝技,即派少数善于骑射的匪徒,骑马快速包抄到解放军侧翼和后方,进行冷枪偷袭。由于这些马匪枪法很准,因此很多战士牺牲。
然而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胡青山很快便想出了对策。他命令战士们听见马蹄声由远及近时,不要露头。马匪找不到目标,绝不敢久待,因此一定会调转马头回到阵地。等马蹄声由近及远时,战士们再露头齐射。这样一来,伊利尔不仅没有打开局面,反而损失了不少精锐神枪手。
40多天里,二连浴血奋战,前后竟拖住了上千名的匪军,极大程度上,为战斗最后的胜利,奠定了基础。战斗结束后,西北军区,将该连授予“钢铁二连”的荣誉称号。连长胡青山被授予“特级战斗英雄”的荣誉,并前往北京得到了毛主席的接见。
就在二连在伊吾血战女匪时,我军剿匪主力也于4月11日,对乌斯满匪帮所在地——红柳峡发动了钳形攻势。
乌斯满之所以会选择这里当老巢,只因这里后有一块水草丰盛的牧场,前有广阔无垠的沙漠作为屏障,进可攻,退可守,况且,在此地,乌斯满麾下聚集着3600多人,拥有步枪 1900 多支,轻机枪30余挺,60炮8门,他始终认为,解放军奈何不了他。
4月13日,我军任书田部的1500名战士迅速突击到红柳峡附近。此时的乌斯满,正和他的政治伙伴尧勒巴斯商讨去留问题。其争吵之激烈,甚至差点引发内讧。而此时,解放军却突然杀到,一时间枪炮大作、重炮齐鸣。
当时负责警戒任务的,是乌斯满的女婿额不西旦,他发现解放军后,一面抵挡我军的攻势,一面向乌斯满报信。然而额不西旦的阻击并没有奏效,我军在大炮的支援下,大败敌军,交火仅十多分钟,马匪便伤亡400多人,150多人因战马被打死而被俘。
乌斯满得到消息后,立即带着亲属和1000多名亲信匪徒向小红柳峡方向逃窜,并用上万头牛羊堵住了狭窄的谷口。我军杀入乌斯满的营帐时,发现一根烟头还未熄灭,因此知晓乌匪还未逃远,因此奋起直追。
4月14日,姜玉昆部赶到红柳峡和任书田部会师,双方决定,将一部分部队留下做牧民的工作,另一部分继续追击。
谁料,到了15日这天,漫天飞雪又为部队作战增加了变数,夜间温度也骤降至零下三十度以下,反倒是为乌斯满平添一层保障。
乌斯满也认为我军大部队在这样的条件下是不敢进攻,或是说轻易出击的。这样一来反倒给他们增加喘息之机,利用这样的机会休养生息,待有变动便可出击击溃我军。
但是乌斯满还是不够完全了解,前来剿灭他的是一支怎样的部队。这是一支经过长征,并且在千百次战火中锤炼出的,拥有顽强意志的正义之师,为人民一往无前的子弟兵。
自18岁起兵为匪,还从未吃过这样的亏。他率领部队一路逃亡,窜入到西域、甘肃交界的黑山头附近。王震有鉴于乌斯满部受到重大打击,于是立即挥师前往伊吾,为二连解了围。
考虑到乌斯满匪帮行踪飘忽不定,5月10日,王震将军再发命令,出动坦克、装甲车41辆,汽车120辆以及大炮32门,分步骑两个团,分三路进剿乌斯满盘踞的黑山头地区,要“以坦克和刺刀歼灭敌人。”
此时的黑山头虽然正值五月,却依然大雪纷飞。乌斯满又一次信心满满,认为解放军绝不敢在如此寒冷的情况下袭击他的驻地。
谁知到了第二天清晨,乌斯满却听到了异常的机械轰鸣声。等他出帐篷一看,却发现我军在坦克、装甲车的掩护下,向敌人发动了进攻。
正所谓困兽犹斗,乌斯满迅速爬起,吹响了号角。匪徒纷纷骑上战马,准备边打边逃。然而这一次,解放军再也不会让他们逃掉了。
战马的速度虽然比人快,但哪比得上坦克、装甲车。乌斯满匪帮骑兵虽然身经百战,却从来没有对付过装甲兵。我军的坦克坚定不移地插入敌群之中,以密集的火力予敌以打击。马匪们猝不及防,瞬间被扫倒一片。
随后,其他部队迅速合围,将乌斯满匪帮打得溃不成军。此战中,有170名马匪被当场击毙,800多人被俘,缴获牛羊一万多头,可谓一场大胜。乌斯满赶紧命令自己白俄未对担任后位,而自己则率领200多人仓皇逃窜。
到了北塔山附近时,乌斯满与女儿伊利尔的部队汇合,重新拥有了1000多人马。然而解放军不会再给他喘息的机会,剿匪部队不断在后方追击。而在前方,我军又设置了多个拦击、阻击、伏击部队。7月15日,乌斯满狼狈逃入星星峡,身边仅余500多人。
为了逃出解放军的追击,乌斯满采取了杀马逃命的办法,也就是刀捅马臀部,使马受惊,从而快速逃离。
7月18日,溃逃的乌斯满在甘肃、青海一带继续盘桓,企图恢复元气在于我军继续作战。
他也想过退路,就是逃亡海外,并且还在继续做着“土皇帝“的美梦。一路烧杀劫掠,到处裹挟当地居民,又纠集了2000多匪兵,在甘、青、新交接的地方收拢亲信,意图反攻。
为了彻底消灭这股马匪,1951年初,我军成立了“甘、青、新三省会剿指挥部”,调遣了四个骑兵团、一个骆驼兵团和七辆装甲车。但要想在浩瀚的大漠中,找到乌斯满,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为此,我军出动了侦察机。
2月19日,侦察机果然传来消息,在海子附近发现了乌斯满匪帮的踪迹。而刚刚过了半年消停日子的乌斯满,一看到我军的飞机,立刻大惊失色,匆匆找来女儿和亲信嘱咐道:
“共军的飞机已经发现了我们,新的战斗即将来临。我在马背上冲杀了一辈子,现在老了,力不从心了,如果被包围,你们不要管我,分头突围,冲出一个就留下一颗火种,你们分头准备去吧!”
果然,在3月22日凌晨,剿匪大军铺天盖地的如约而至,打头的,依旧是无坚不摧的坦克。乌斯满慌忙冲出营帐,吹响了号角。马匪们见状不妙,纷纷夺马而逃。而解放军坦克的炮膛内喷出一个个火球,将马匪们炸得粉身碎骨。很快,匪徒们便被分成了几十股,每一股都在向各自的方向逃命。
乌斯满冲出包围圈时,天已经破晓,身边只剩100多人,此时已经人困马乏。正当乌斯满准备休整一下时,早就加好油料的坦克又追了过来。在坦克的跟踪射击下,乌斯满的人马进一步减少。到了第二天夜晚,身边就只剩50人,马上就要成光杆司令的他,决定趁着夜色逃到青海。
这一边,剿匪大军凯旋,在查验众匪首的尸体时,唯独没有发现乌斯满,众人合议,认为马海、昆仑山方向都有我军驻守,乌斯满唯有向西北安南坝方向逃跑的可能性最大。因此指挥官黄新廷决定,派遣骑兵先行追击。
骑兵连马不停蹄,果然,沿路抓获了一个名叫沙发阿里的掉队土匪。此人供出,乌斯满骑着白马就在前面。得知此消息后,我军骑兵一扫连续作战的疲劳,一声令下,个个奋勇当先,拍马追击。
在我军的不断追击下,乌斯满仅存的几十人,悉数被俘虏。而乌斯满仗着自己的马快,在逃跑的路上,仍然不忘向我军战士打冷枪。以孔庆云等为首的六名骑兵战士,除两人马蹄错乱滑倒受伤,有三名战士皆因此,坠于马下。至此,乌斯满身后,仅留下了孔庆云。
孔庆云是骑兵连的文书,不过却勇猛异常,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将乌斯满生擒,带回去接受人民的审判。
也许是,乌斯满命中注定,也许是孔庆云正义凛然,眼看孔庆云越来越近,乌斯满频频回头射击。可能由于太过心急,前面还百发百中的乌斯满竟屡射不中。
一怒之下,乌斯满索性下马,对着孔庆云的战马,就是“砰、砰”两枪,依旧没有打中。恼羞成怒的乌斯满,突然从身上抽出一根骑兵长矛,刺死了孔庆云的马。
孔庆云落马后,二人扭打到了一起,而乌斯满体重有100多公斤,壮得像野牛一样,眼看孔庆云就要落到下风。
就在此时,前面滑倒的战士刘华林拍马赶到。他捡起乌斯满丢在一边的骑兵矛,一枪刺中他的后背。只听一声惨叫,乌斯满倒向一旁,而孔庆云和刘华林立即将他扑倒在地,并且捆了起来。
1951年4月29日这天,乌斯满被带到了迪化公审大会现场,在8万多人的见证下,乌斯满被执行枪决。
原本是个被人称为“巴图尔“的正面人物,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乌斯满难免让人唏嘘不已。
如果说在面对亲人被残杀后,心态发生改变的乌斯满,还只是因为悲伤过度导致。那么已经沦为阶下囚的乌斯满,依旧死性不改拒绝认罪,拒不交代其罪行的恶劣态度,就是彻底的无可救药。
对于这位从奋起反抗到卖国求荣的大土匪,大家有什么看法?欢迎大家在评论区留下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