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和老板娘深夜缠绵
导语
我在憔悴的老板娘与自责中煎熬，挣扎与选择。现在的工作不好找，要我放弃这份难得的工作以及赏识我的老板娘，真有些舍不得。但不放弃，就得...
我在憔悴的老板娘与自责中煎熬，挣扎与选择。现在的工作不好找，要我放弃这份难得的工作以及赏识我的老板娘，真有些舍不得。但不放弃，就得面对爱我的老板娘。我很担心，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于人于己都有害而无益。因此，我只能选择离开，因为放弃也是一种美丽。
打工者幸运当上“二老板”
那年我才二十岁。我学的是烹饪专业。毕业后的实习一切都得从头开始。经过朋友介绍，我先到了一家档次不是太高的快餐店边打工边实习，因为这样还能多学一些东西。
不到一个月时间做下来，快餐店的老板非常赏识我，将工厂的大小事务都交给我管理。尔后，老板便到广州另谋发展去了。还将我从租的一个地下室里搬到老板家一个二屋小楼里居住，不仅使我环境条件提升了档次，而且也同其它打工者的待遇也大大提高。一下子，人们都叫我“二老板”了。
厨房里的生活是枯燥和乏味的。整天面对的是一些锅碗瓢盆，油盐酱醋。那里面男人们的精神是需要极度的抚慰和刺激的。于是店里的几名十八九岁的女服务员便成了他们取乐的目标。有时老板娘在场，他们也不害怕。
老板娘三十岁不到，待人厚道，对谁都是一脸的笑。她有时一连几天不到店里来看一下，好像这店不是她家里的，也更像有了我她很放心似的。不过，我听说他们夫妻俩感情不和，因为是父母包办的婚姻，加上个性不合，经常看到他们俩吵嘴。但是，我觉得老板娘为人不错，她知道我们这帮单身汉不太会打理自己，便时常帮我们洗衣服。刚开始，她将我们一大群人的衣服收到一起洗，到后来，就只有我的衣服能得到她的“垂青”。
我开始对这事没在意，后来是我的朋友提醒了我。有一次，朋友到我工作的工厂来玩。呆了一天后，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老板娘看你的眼神，好像不对啊！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我听了后，心里一颤，从此就仔细观察老板娘的一言一行。果然，有一天我们大家聚在一起吃中饭，老板娘顺手递给我一碗饭。在接过饭碗的一瞬间，我发现老板娘的眼里似乎有其他的内容，又似欲说还休，又似有无限的温柔……
我说不清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但这个欲言又止的眼神牢牢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偶尔夜深人静躺在床上时，我都会回味不已。可是过后，我又会陷入深深的自责中：明知老板娘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会想她？我这样做是不道德的。然后，我强压住自己的非分之想，迫使自己不再想这个眼神，尽快进入梦乡。
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我回去取东西时，碰见老板娘她拿着球拍在那儿发呆，我提议和她一起打球，她欣然同意。她好像没穿内衣，跑动抢球时胸前上下耸动，不多久我就开始走神，接不住球也不敢直起腰，身体已有了反应，她好像也有觉察，却不留痕迹地说：“累了吧？改日再打吧。”
夜里，我又失眠了，脑子里全是她的身影，我信步下楼，发现楼道的卫生间里投射出一缕灯光，顺着漏光的地方看进去，女老板娘正在淋浴。我屏住呼吸，扶在楼道的栏杆上，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的身体白皙光滑，胸部饱满，她的双手轻轻地揉搓着身体……我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不敢动一下，生怕这场景会瞬间消失。我血脉贲张，呼吸变粗，不敢再朝下张望，这也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成熟女人赤裸的身体。
整个过程大约持续了约半个小时，我已直不起腰。当我轻手轻脚地折回到楼上的卧室，已是凌晨1点多。从此，我的失眠变得更加严重。
有一天晚上，生意很不好，不到下班时间客人就一个也没有了，刚巧老板娘今天也来到了店里。老板娘就让我们提前下班，按照以往的规定，厨房必须得留下一个人来值班。于是老板娘便问今天是谁值班了？留下来！大家都不答话，纷纷走人。我一想才知道，今天值班的竟是我。
人都走净了，老板娘对我说，你看好门，我去洗个澡。我答应了，回到了卧室。不一会儿，老板娘上楼，问我要水喝，她头发湿漉漉的，换了一件黑色的连衣裙。我站在她的背后，她弯腰从茶瓶里把水倒进杯子里，圆圆的臀部被绷得紧紧的，性感诱人，我忍不住想触摸，却始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看似镇定地站在那儿发呆，心里的躁动更加剧烈。
那个倒水的动作好像长达几个世纪，又好像倏忽而过，她转过身，朝外走，轻轻地抛下一句：对我说，到我房间里坐坐吧。
那个晚上剩余的时间，我不知道怎么度过的，看书看不进去，只是焦躁地宁等时间一秒一秒地捱过。不到10点时，她屋里的灯熄灭了。我畏畏缩缩地走下去。门虚掩着，只有床头的小灯发出微弱的光，可以看到她露在被子外面潮红的脸。
她的房间里正亮着粉红色的灯光。她拉我坐下来，说，陪我说会话吧。粉红色的灯光下，她看着我。沐浴后的她竟也是那么的好看！我赶紧低下头，她又咯咯笑起来，说，我是不是很美？我嘿嘿干笑两声，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地方。她说她其实并没有结婚，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她还是一位刚从学校出来的女孩，她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她也以为外面的钱也一定很好挣。但是她来到这里的时候才知道自己错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没有工作，最后，她在一家档次不高的饭店里当了服务员。在家乡，服务员这一行业在那里的人看来是让人不屑一顾的。除定时往家里寄钱外她没敢把这告诉家里人，但不幸的是，她在一次陪老板和客人吃饭的时候喝得大醉，当夜，她便被老板在宾馆强奸了。从此以后她便做了老板十多年的情人！老板娘哭了。她说她现在老了，那天杀的也不想要她了，给她转下了这家快餐店让她看着。说是看着，其实就是陪尝她十几年来的青春损失费。她说老板早前还天杀隔个月还来看她，再往后直接见不着影儿了。不过她不在乎，她也厌烦了那老家伙，现在正好她自由了，有吃有穿，何乐不为？老板娘抹抹眼泪又凄楚地笑起来。
她示意我上床，我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进行。我有点害怕，慌忙说，老板娘，既然没有客人，我先回去了。老板娘却一把拉住我坐在床上。我说大门还开着，我还是去值班吧。她说，我早就关了，这么晚了那还会有客人来吃饭？原来她洗澡的时候便把外墙大门给关了。
她帮我一件件地褪下衣衫，温软的手指一触到我的肌肤，紧张的欢乐就会辐射至周身。我害怕极了，我不知道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我知道今天晚上肯定会有事发生。她慢慢向我这边靠过来，沐浴后的清香扑进我的鼻子，我头脑发胀，下身也开始麻酥酥庠起来。这时她却忽然把手放在了我裤裆上！老天！我根本没想到她会这样！我吓了一跳，心更是狂跳不已！她的嘴唇也渐渐向我嘴上盖来。我想闪避，但脑袋怎么也转不动。毕竟我这是第一次亲密接触异性，内心还存有一种急切想对异性了解的渴望与冲动……
她慢慢地打开我身体的角角落落，自己也像一根金属导体，我的手伸到她的胸前就接通了电源。她开始战栗，柔软滑嫩的肌肤开始淋漓尽致地舞蹈。
这是无数次让我想入非非的年轻女性的身体……从前是浮在眼前飘在梦中，如今却攥在手里，她一步一步引导我深入……
传统的我将爱压拟的心底
自从有了那夜后，我们虽然见面都有些不自在，但一到夜晚我关紧了房门克服着情欲。
每遇老板娘那凄艾的眼神，我总是飞快的躲去。为了联系方便，她给我买了一部三星手机。刚开始，我不知道如何用手机发短信，老板娘便手把手地教我。等到我会发短信了，就经常收到她发来的信息。不过，她发给我的信息没什么特别的，全都是一些不疼不痒的问候话。
我有些不当回事，不明白她为什么也是“贵人多忘事”，本来对她的一丝好感也消失了。没想到，到了后来，她的口气又变了，时常发一些伤感的话。比如：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种遗憾；在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种悲伤；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才是幸福……我就算再笨，也明白了老板娘对我的意思。但，我能说什么呢？最让人不能接受的是，我发现自己也有点喜欢老板娘。虽然她长得不算漂亮，但看上去很温柔。我一个人在外漂泊，事业未成，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她那样关心我、照顾我。面对她，我怎么会不心动呢？
在喜欢与放弃间，我犹豫了很久。越犹豫，我发现自己陷得越深，每天晚上都会想起她那欲说还休的眼神。最后，我决定离开快餐店，避开老板娘，重新寻找自己的事业。
五月份，我找了个机会，向老板娘提出了辞职。可她坚决不同意，她说：“你是一个千里挑一的好帮手，我可不愿意失去这么好的帮手。”她还问我是不是嫌工资低了，要加我的工资。看着老板娘真诚的眼睛，我找不到合理的理由离开，只得留了下来。只是，我尽量躲着老板娘。老板娘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也不再发短信给我了。
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看到的局面。我和老板娘之间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将对她的爱藏在心里，大家相安无事。
面对日渐憔悴的她我选择了离开
十月的一天，我到家乡来的打工朋友处去玩。因为很久没有见面，他们便留我在那里过了一晚。到了深夜，我突然收到老板娘的一条短信：我喜欢你，但不会破坏你的新恋……
被爱人冤枉，我很着急，连忙给她打了个电话，告知一切都是误会。她不相信，我冲动地说：“其实我爱的人是你！”
窗户纸就这样被捅破了。苦苦压抑了几个月的感情再也抑制不住，喷涌而出。老板娘悄悄地挂断了电话，回了一条短信息：你是一块纯洁的白玉，我是一个河滩的卵石。命运注定我们有缘无份，至于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我只想说，我会珍惜。你快睡吧！
看完短信后，我心里一阵狂喜，第一次尝到两情相悦的美妙滋味。然而，没过多久，我就后悔了：明知和老板娘之间是不可能的事情，为什么要这么冲动？我决定回到店里后，和老板娘仔细地谈一谈。
老板娘一看到我，眼睛灼灼有神。我却不敢与她对视，低下头走进了卧室。过了一会儿，老板娘就来到我的房间。
我对老板娘说：“我想好了，我还是想离开这里。这里不适合我。”
老板娘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番话，似一盆冷水将她全身上下浇了个透。过了一会儿，她冷冰冰地说：“你如果想走，就去和老板说。”说完，她转身离开了。我知道这样对她很不公平，但我们的身份、地位悬殊，的确不可能走到一起。
接下来的几天，我时常听老板娘对其他人说，昨晚又是一晚没睡着等等之类的话。听到这些话，我的心里很难受，却又无能为力，我只盼望老板娘能断了这个心思，重新回到从前。
望着一天比一天憔悴、一天比一天瘦弱的老板娘，我心里说不出来地痛。我知道，只要我放纵自己的感情，和她在一起，她一定会容光焕发，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可我真的做不到。如果我接受她，我将怎么面对老板和世俗的眼光？老板娘信任我，将快餐店的管理放心地交给我，而我却做出乘人之危的事情，那我还是人吗？
因此，我只能选择离开，因为放弃也是一种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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