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去世后,她拆散女儿初恋,转嫁给大龄金龟婿,丈夫你满意了
口述:张群 图:源自网络
整理:勇者克制
我叫张群,今年53岁,我是一个全职妈妈,20岁被母亲强迫嫁给36岁的丈夫,同年就生了个女儿,往后5年,又陆续生了一儿一女,孩子们都已成家。
我父亲是水泥厂的一名搬运工,虽然工资比较高,但是赚得是辛苦钱。父亲每个月赚的钱都会交给我母亲。
初中毕业后,在我同学父亲的帮助下,进了镇上的陶瓷厂,在技术科做了一名质检。
在这里,我遇到了我的初恋——杨春平,比我大3岁,老家是我隔壁县的,化学专科毕业,在技术科担任主管一职。
和杨春平共事两年,他沉稳、自律、随和、有上进心的格,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有一次,我问杨春平,你就算一直这样单身下去吗?就没想过找一个和你共同奋斗的另一半?
他苦笑,我这样的条件哪有女孩子愿意跟我过苦日子。他:“3岁时,父母离婚,没过多久,父亲就娶了后妈,后妈对我不好,父亲又不敢干涉她,后来有了弟弟,后妈视我为眼中钉。爷爷奶奶看不下去,把我带在身边。
“我读书的钱都是奶奶卖菜、卖鸡蛋、到河里捞虾,靠爷爷卖农作物供我读书。为了不让爷爷奶奶失望,我读书非常用功!考上大学后,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我的学费都是我做兼职,零工赚来的。”
我:“我愿意和你一起,照顾爷爷奶奶。”
杨春平问我:“你以后不后悔?”
“后悔我就不叫张群,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我。
杨春平对我:“其实我一直都很欣赏你,只是没有勇气向你表白!”
就这样,我们确立了恋爱。
哥哥24岁那年,每天都大腿里面痛,上不了班,想请几天假。我父母以为他的牌瘾犯了,就没把哥哥的话放在心上。
过了两天,哥哥疼得冒大汗,连路都走不了,父母这才开始慌了!父亲忙骑上摩托带哥哥去卫生院检查。
在卫生院耽误几个小时,也没检查出来问题。医生:“我们的医疗条件有限,你应该送去县医院做全面检查。”
县民医院给出的诊断结果是我哥哥的腿是恶肿瘤,如果是良还好,恶的他们也没办法!只能转到省城大医院。
父亲又带着哥哥赶到省肿瘤专科医院,医生看了看,:“来得太晚了,这条腿已经保不住了,要赶快锯掉,避免细胞扩散。”
父亲望着被锯下来的腿,放声大哭,花10块钱请医院的保洁阿姨帮忙丢掉。
临走,医生嘱咐我父亲,每隔一个礼拜要来做一次化疗。
后来去化疗了几次,可惜细胞还是扩散了,花了几万块钱,几个月后,哥哥还是走了。
哥哥的葬礼,全家都很伤心,母亲哭得呼天喊地,父亲默默流泪。我也哭得泣不成声 ,杨春平作为我男朋友,他也跟着流泪。
料理完哥哥的后事,母亲对杨春平:“小杨,你也看到了,我唯一的儿子已经没有了。以后我们是要靠女儿养老的,如果你娶我女儿,就有义务为我们养老,你这点工资根本不够一家的开支啊!”
“阿姨是为你好,我劝你呀,和我女儿分手,重新找一个负担比较轻的女孩子结婚。”
我听后,坚决不同意。母亲起身,一个劲把我往房间推,然后锁了房门,任我在房间里喊得声嘶力竭,母亲接着轰杨春平走。
就这样,我和杨春平之间的感情,在我母亲的干涉下,嘎然而止。
随后母亲又给我找了个大龄二婚男——杜翔,36岁,刚离婚不久,女儿判给了女方。
杜翔是典型的执跨子弟,仗着暴发户的父亲为所欲为,每天花天酒地,不务正业。他的前妻看不惯他这派作风才和他离婚。
父亲也不看好杜翔,觉得这个太肤浅,格张扬,这样的男是没有安全感可言。
但在母亲眼里,这样的做她女婿才够合适,只要有钱,这些毛病都不是问题。
杜翔和我母亲交道,投其所好,又是给我母亲买金项链,又是买高档护肤品送给我母亲,买变着花样哄未来丈母娘开心。
我母亲被杜翔一哄,让刚刚经历失子之痛的母亲每天乐呵呵的,逢就夸女婿对她好。
村里表面上她福气好,背地里她见钱眼开,以毁女儿的幸福来换取她的虚荣心。
在母亲的极力搓合下,杜翔如愿娶了我这个比他小16岁的傻女。
我给杜翔总共生了3个孩子,儿子是老二。好在公婆对我还不错,几个孩子在公婆的帮衬下,顺利成长。
婚后的生活 ,过得一地鸡毛,新鲜感一过,杜翔就恢复了他的本来面目,夜不归宿是常态,对我也是恶语相向。
吵架成了家常便饭,有好几次我都想结束这场婚姻,每次都是公婆狠狠教训杜翔才得已解决危机。
杜翔是个控制欲极强的男,只要我跟其他男句话,他就会不高兴,我有嫌疑。
我冷笑:“我可比不上你,你经常夜不归宿都是正常现象。我跟别句话就是有问题。”
在不过我的时候,杜翔会动手我,我不过他,就会赌气回娘家,但是我不会跟他们我被,增加他们的心理负担。母亲可不管我到底在婆家过得怎么样?
有一次,我回娘家,细心的父亲发现异样,看到我手臂上有淤青,父亲问:“你们是不是架了?”
我点了点头,父亲冲到厨房把母亲揪出来,母亲看到后却不以为然地:“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两口子过日子,闹闹在所难免。”
父亲对母亲大吼:“当初我就反对,这个姓杜得就不是什么好,小杨很好,你却把家赶走,现在被你害得咱闺女受罪啊!你满意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父亲发如此大的脾气,母亲在一旁抹眼泪,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悔恨,还是做做样子给父亲看。
孩子们都成家以后,我和杜翔的婚姻其实早已名存实亡。这时候,公婆已经去世,我们两个可以几个月不一句话。
我已经就53岁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杨春平一直占据着我的内心世界,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过得怎么样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