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往事:三十年后,见到初恋和儿子,他心里十分愧疚
2007年,徐海生和几名曾经一起插队的北京老知青,相约来到了他们曾经插队的地方,陕北甘泉县马家沟大队,时隔三十年,再次回到马家沟,徐海生心里感觉既陌生又熟悉。
徐海生曾经在马家沟插队生活了8年时间,当年住过的窑洞,已经破烂不堪,只有队里的那棵老槐树依然挺立在村口,徐海生在老乡马有才家里吃了便饭。
马有才是老队长的儿子,当年徐海生还在马有才家里住过一段时间 ,一晃三十年过去了,马有才也已经满头白发。
正当马有才和徐海生聊天的时候,一位青年小伙走了进来,当看到青年小伙佩戴的玉佩时,徐海生心里突然颤抖了一下,青年小伙非常礼貌和徐海生打了招呼。
青年小伙走后,徐海生急忙向马有才询问起了青年小伙的身世,马有才告诉徐海生,青年小伙名叫李小军,不过马有才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徐海生大吃一惊。
马有才对马有才说道“你知道李小军的母亲是谁吗?”徐海生似乎已经意识到什么,对马有才说道“她还在马家沟”,马有才叹了一口气对徐海生说道“李小军的母亲,就是你曾经的相好马爱玲”。
听到马爱玲这个名字,徐海生拿杯子的手颤抖了一下,满脸惊讶,马有才随后又说道“当年你走后不久,马爱玲就招了一个上门女婿,她现在还住在原来的地方,你进村的时候,看到的两层楼房就是她家”。
徐海生过了许久才平复了心情,徐海生从马有才家里出来,就去了马爱玲家里,因为,他想解开心中的疑惑,李小军佩戴的那块玉佩,是当年徐海生送给马爱玲的定情信物,徐海生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李小军可能就是他的儿子。
徐海生来到马爱玲家门口,本想敲门进去,还没等徐海生敲门,马爱玲就出来了,见到徐海生,马爱玲第一眼并没有认出来,马爱玲对徐海生说道“你找谁”,徐海生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我是徐海生,你不认识我了”。
听到徐海生三个字,马爱玲身体一怔,仔细打量起徐海生,看来许久,马爱玲才缓缓说了一句“你咋突然想起回来了呢”,徐海生没有接话,而是对着马爱玲说道“我可以进去吗?”。
马爱玲让徐海生进了屋,徐海生四处打量了一番,对马爱玲说道“三十年没回来,变化真大,现在的生活条件,可比我们当年插队的时候好多了”。
马爱玲说道“房子都是儿子出钱盖的”,李小军见有客人来,赶紧出门迎接,马爱玲对儿子介绍道“这是你徐叔,当年在我们大队插过队”,李小军给徐海生倒了一杯茶,徐海生再次见到李小军表现得却有些不自然。
等李小军走后,徐海生才和马爱玲聊起了家常,徐海生对马爱玲说道“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马爱玲说道“老伴几年前因病去世了,我现在和儿子一家人生活在一起”。
正当徐海生和马爱玲聊天的时候,两个孩子从外面跑进来,刚进门就朝马爱玲大喊道“奶奶,我们饿了”,马爱玲把两个孙子抱在怀里,心疼的说道“奶奶一会就给你们做好吃的”,马爱玲指着徐海生对两个孩子说道“这是你们的徐爷爷”,两个孩子异口同声说道“徐爷爷好”,徐海生满脸笑容,眼里却充满了泪水。
两个孩子走后,马爱玲缓缓对徐海生说道“小军是你的儿子,当年你走后,我就怀孕了,父亲怕我遭人唾弃,就给我招了一个上门女婿”。
徐海生低头擦着眼泪,过了许久才对马爱玲说道“是我对不起你,当年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大学毕业后,家里就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
1977年恢复高考第一年,徐海生就考上了北京大学,此时徐海生已经和马爱玲相恋了四年,为了回城上大学,徐海生就和马爱玲选择了分手。
大学毕业后,徐海生在父母的安排下结了婚,对于当年的事情,徐海生一直心有愧疚,其实,徐海生婚后的生活一直过得不好,在2005年的事情,妻子就去世了,儿子出国后,娶了外国媳妇,定居在了国外,徐海生和儿子见面的次数也非常少。
这次回陕北,徐海生并没有和儿子李小军相认,因为马爱玲不允许他和儿子相认,马爱玲之所以选择告诉徐海生实情,也只是出于对徐海生的尊重,徐海生并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和义务,马爱玲能够告诉他实情,徐海生心里已经十分欣慰,或许不相认,对于李小军和徐海生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些年,徐海生和马爱玲一直保持着联系,徐海生心里早已经放下了,他只能想方设法,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弥补自己对儿子的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