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失踪三十年,生死未卜,村里老寡妇临终前,终于道出当年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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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祥子家最近有一件大喜事,老母亲马上八十大寿,家族里的亲戚都从四面八方赶来为她贺寿。她的两个儿子三个女儿也纷纷从城里赶回来。这一家子人,生平与人为善,在村子里的名声相当好。
老太太生的这五个子女,都或多或少有些成就,他们也都成家立业,大孙子的女儿也在去年出生。老太太四世同堂,按道理来说也该圆满,死也能笑着闭眼。
“哎”!
老太太院子里为她庆生的亲朋好友笑容满面,却悄悄抹了把眼泪,微微叹了口气。她这一辈子并不容易,几个孩子,除了老大祥子成年之前有老爹照顾,其他几个子女几乎是她一手拉大。
那个年代,一个女人,靠着家里几亩薄田,要照顾一家老小吃喝拉撒已经是天大的难事,可是老天天不仅如此,还将这五个子女都送到学校上学,可想而知她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院子里已经开席,龚光交错间,老太太恍惚又回到了三十年前,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那是老幺出生的日子,也是她老伴失踪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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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祥子作为长子,在母亲大寿的时候,自然忙的脚不沾地。可是他已经五十多岁了,有儿有女,而且在去年也有了孙女,一家子和和美美,小日子过得很幸福。
但是他是唯一知道母亲心病的人,因为父亲失踪的那一年,他已经快要成年。记得那时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周末了,母亲在家快要生养,可是知道夜晚也不见父亲的人影,他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根本毫无头绪。
村子里的几个婶婶过来帮忙,他交代好几个弟弟妹妹,便拿起一把破雨伞,一头扎进雨幕中,去寻找父亲。
谁知道,这一找就是三十年!
据说,最后见过父亲踪影的是村里的一个寡妇。据她说,父亲白天的时候,人往后山方向去了,不知道去干什么。
后山,父亲去那里干什么?
祥子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这些年,母亲含辛茹苦的将他们几个兄弟姐妹拉扯大,着实受了很多罪。
看到母亲苍老、浑身是病的样子,他怎么会不怨恨那个不知所踪的人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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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祥子看见了母亲抹眼泪的动作,但是却没有去安慰。他知道,母亲这些年心中的伤痛,不是几句话就能抹平的。
宴席在鞭炮的炸响中散场,亲戚朋友都走完之后,几个子女一同拥进了母亲的房间。准备同母亲唠唠家常。
就在这个时候,村里的一位老婶婶突然走了进来,一脸焦急的说道:“老姐姐,快走吧,翠萍她快不行了,想跟你说说话!”
这位老婶子嘴里的翠萍,就是当年最后一个看见父亲失踪的寡妇。年纪也有七十多了,丈夫死了之后一直单身,都快有四十年了。村里却从来没有传过她的风言风语。
母亲一听急了,脚步一阵虚晃,就要下床。
他们几个老姐妹都是苦命人,这么多年来一直互相帮助,如今老姐妹要死,怎么能不着急?
到了翠萍的床头,她已经奄奄一息。
看着她如同枯树一般的皮肤,祥子差点落泪。
当年村里很清秀的小寡妇,却敌不过岁月的消磨。
“老姐姐,我要死了,死之前想告诉你一件事情。”翠萍说话很吃力,但是却说的很坚定。母亲一边安慰她,一边流着泪。
“当年你老头子去了后山,是我跟他一起去的。我去挖野菜给孩子吃,他说他去打猎,要给你补补身子。可是等到要回去的时候,他却没有打到猎物,不听我的劝告,非要去深山里。”
母亲听到这里的时候,早已经泣不成声。
深山意味着什么,他们都明白,那里可是真的有豺狼人熊,父亲肯定已经死了。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就是怕你失去了希望,你还有好几个孩子啊。”
祥子泣不成声,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误会了父亲。三十年的生死未卜,此时此刻却伤心的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