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女子遭侵犯,看其长得帅想忍忍算了,可丈夫回家引发血案
故事起因
人与兽最大的区别,就是懂得控制自己的欲望
2006年,浙江温州一家工地,发生一场惨绝人寰的凶杀案,死者身中数刀,当场死亡,凶手却不翼而飞。
八年后,案件终于侦破,可嫌疑人的一句话却让这起案件的起因,更加匪夷所思……
生活所迫,离家打工
案件的两位嫌疑人,田仁信,罗娟。两人都出生在温州的一个小村子里,田仁信从小家境贫寒,父母常年外出打工,田仁信便成了留守儿童,没有父母的呵护与管教,使得田仁信成了村里的“野孩子”,十几岁便辍学开始打工。
苦难的童年经历,使得田仁信愈加向往别人家庭和睦,儿女绕膝的幸福生活,后经媒人介绍,认识了罗娟。罗娟虽算不上容貌明艳妖娆,却有一种小家碧玉之美。
得此娇妻,田仁信自是十分爱重,婚后的生活依旧贫寒,可小两口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生活过得也算是有滋有味。婚后几年,两人便生育了一个女儿。
看着蹒跚学步的孩子,再看着家中贫寒的境况,田仁信眉头紧皱,思虑再三,向罗娟提出外出打工的想法。想着多挣点钱,也能让孩子过上更好的生活,罗娟便只能吞下满心的不舍,与田仁信坐上了去往镇里打工的客车。满心干劲的夫妻俩谁也没想到,人生的转点,就此来临。
因着夫妻俩学历都不高,只能来到工地卖苦力,每天头顶烈日,手拧钢筋,消耗着自身的力气,换取家中儿女安逸的生活。此时一心只想挣钱的田仁信并没有察觉出,周围工友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飘向自己的妻子罗娟。这其中偷看最频繁的便是张平。
张平身材健硕,长相俊朗,再加上为人豪爽,很快便与田仁信热络起来,三人一起吃饭时,张平的眼光总是在田仁信看不到的方向,看向罗娟,时间长了,罗娟便有所察觉。
看着男人火热的眼光投射在自己身上,罗娟自觉尴尬的同时不免也有些许隐秘得意。再加上张平长得不错,又是单身,罗娟便也没有把这种情况与丈夫挑明,间接的默许了张平的这种行为。
后来工地重新分配宿舍,张平更是和田仁信夫妻住到了一起,虽然床铺之间都有布帘遮挡,可罗娟的倩影总是被昏暗的灯光映射到帘布上,微风吹来,倩影起伏涟涟,更是将张平这颗年轻躁动的心,撩拨的思绪不宁。
这天夜里的张平,双手交叉枕在脑下,双眼直直的瞪着上铺的床板,耳边是罗娟夫妻两的轻声私语,不时还有罗娟的笑声传出,张平缓缓突出一口浊气,闭上了双眼,可紧闭的嘴唇,显示出了张平此时的不平静。
欲望涌动,惨案发生
2006年3月17日,三人之间的平静终被打破。
这天,罗娟因为前日的劳累使得身体有些不舒服,便与工长请了假,躺在宿舍休息,田仁信安顿好妻子后,转身出门开始干活。
迷迷糊糊中,罗娟感觉自己的衣服被掀开,随后一双粗糙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耳边是炽热的粗喘声,起初罗娟还以为是自己睡了一天,丈夫已经下工回来,便伸出手推了身旁的人几下:“我难受,你走开”。可在几声后,并没有得到丈夫任何的回应,动作反而更加放肆,这时罗娟才感觉出不对,这人明显比丈夫更加高大。
罗娟赶紧赶紧睁眼,一回头,吓出了一身冷汗:“怎么是你,你要干什么!张平你放开我!”看到罗娟醒来,张平既惊慌又兴奋,看着身下不住挣扎的罗娟,感受着掌控别人的快感,内心的恶魔彻底跑了出来。
张平双眼狠狠盯着罗娟,面容阴沉,嘴中冷冷吐出几个字:“不想死,就闭嘴!”罗娟想不到平日里热情的张平竟有这狠毒的一面,想着两人平日里的交情,罗娟觉得如果自己顺从的话,或许还能留下一命,毕竟家里还有年幼的女儿等着她,说什么自己也不能死。再加上张平长得不错,于是罗娟便停下了挣扎。
一段时间后,屋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娟子,你醒了吗?给我开开门。”原来是田仁信不放心妻子,提前回来看看,屋内的两人神情巨震。
呼唤无果后,田仁信担心不已,他以为妻子怕是昏倒在屋了,一时情急,便提脚猛踹:“哐!”的一声,屋门打开,可屋内的情形,却让田仁信愣在了原地。
只见张平站在妻子的床旁,手里的裤子才提上一半,正回头慌张的看向自己,脸色苍白。而罗娟坐在床上,慌乱的拽着被子,裹住自身。
凌乱的床铺加上妻子慌乱中夹杂绝望的神情,使得田仁信完全失去理智,怒发冲冠;“我杀了你!”田仁信顺手拿起门旁的水壶,就像张平砸去,张平迅速躲闪,却还是被砸伤。此时张平因为身上的疼痛让
原本的尴尬愧疚之情,完全被压下,只剩下兽欲得逞之后得意嚣张的气焰和被人殴打的不忿,这对昔日好兄弟,就此决裂。
破旧的员工宿舍,激烈冲突的昔日好友,奔溃哭泣的无助女人,时间刻刻流逝,仿佛人间的凄苦、愤恨、无助都在此刻凝聚。
直到田仁信终于缓过神来,汗水顺着脸颊滑落,胸腔激烈起伏,田仁信僵硬的转动脖颈,就看到妻子一脸不可置信的跌落在地,顺着妻子的视线,田仁信这才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张亮,而自己的手中,赫然握着一把菜刀,刀锋寒光逼人,鲜血滴滴滑落。
田仁信下意识的扔掉了手中的凶器,此时大仇得报的快慰和杀人后的胆颤心惊交织,使得田仁信犹如傻掉了一般,他不住地后退,直到身体靠在墙上,才如泄劲般的滑落在地。
此时罗娟爬了过来,颤抖的说到:“杀人了,我们杀人了,怎么办,怎么办!”过了几分钟,田仁信终于缓过神来:“快,快收拾东西,我不能坐牢,我不能坐牢。”此时六神无主的罗娟只能听从丈夫的安排,夫妻两迅速的收拾了包裹,拿着身上仅有的三百多块钱,开始了逃亡生活。
八年逃亡,最终归案
这一逃,便是8年,2920个日夜。每每回想起举刀砍向张平时的情形,田仁信都会从梦中惊醒,罗娟即使有心安慰,也无言表达,在她心中,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
穷途末路的夫妻两,只能来到深山老林中苟且度日,平日里靠着帮山下农家做点杂活,挣点零钱度日,可就算这样,两人又先后生下了一儿一女,再生小儿子的时候,由于没有办法去往医院,罗娟只能自己亲自剪断脐带。
看着身旁熟睡的儿子,罗娟愈加想念家中的大女儿。这几年里,他们不知道张平的案子怎么样了,不知道家中的孩子如何,父母是否安康。他们不敢联系任何人,与生活的凄苦相比内心的煎熬才是让他们崩溃的根源。
曾经的田仁信罗娟是无话不谈的恩爱夫妻,如今却如行尸走肉般的过日子,沉默,成了两个人最习惯的相处方式,即使又生育了两个孩子,夫妻之间的氛围依旧没有改变。或许两个人都怕说的太多,会忍不住将最恶毒的语言刺向对方,会忍不住埋怨都是对方将自己拉入这地狱般的境地。
曾经有一次,夫妻两因为许久没有找到工作,身无分文,一家四口只能挤在破废的塑料棚中,相互拥抱着取暖,度过寒冷的日子。看着身旁迅速苍老的丈夫,罗娟默默流泪,再想到家中的孩子和怀里瑟瑟发抖的儿女,更是泣不成声,听着罗娟的哭泣,田仁信几度开口,却吐不出一个字,经过这几年的东躲西藏,两个人都以筋疲力竭。
经过苦苦挣扎,思子思亲之心最终战胜了胆怯,夫妻两决定偷偷下山回老家,看一眼父母与女儿。
站在村里的土路时,罗娟忍不住流泪,田仁信也红了眼眶,他们躲避着乡亲,偷偷回到了自己的家。在看到女儿陌生惊恐的眼神,和父母苍老佝偻的脊背,田仁信再也忍不住,快步上前跪在了父母身前。罗娟则是将女儿抱在身前,感受着孩子的抗拒,罗娟心痛不已。
这次的归家,让躲藏在外的夫妻两,彻底放弃了再次逃亡的念头。于是,几天后,他们来到了当地的派出所自首。
看着神情躲闪,疲惫的两人,民警不禁疑问他们来此的目的,田仁信压低着声音说道:“八年前,我杀了一个人。”听到这话,民警下了一跳,眼前这个男人,丝毫不像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反而更像被生活压垮的疲惫庄稼汉。
经过查询,民警找到了当年的张平一案,这件案子,因为凶手潜逃,再加上当年的技术并没有如今发达,至今没有破获。没想到时隔8年,凶手竟然自己跑来自首。在审讯罗娟时,问起案件经由,罗娟的一句话让民警顿感无奈:“我看他长得帅,想着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再确认无误后,警方将二人收押,等待法律的审判。再与张平亲属对峙时,由于没有得力的律师替二人辩护,最终田仁信被判以无期徒刑。
事后,田仁信的案件在社会上引起热议,很多人认为田仁信此举应属于正当防卫。对此,律师给出了专业解答。当田仁信发现罗娟被侵害时,张平已经停止了侵害行为,且张平已经身亡,没有其他客观证据证实张平是否强奸成功,所以此时的反击并不属于正当范围范畴。
一时的冲动,造就了两个家庭的悲剧,这何妨不是一次警醒世人的案件,我们必须记住,想报复他人的欲望是一种最低级的动物冲动;人若屈从于这样一种冲动,即意味着理性的丧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