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故事：她，一生作恶多端，晚年遭报应悲惨而终
文/蒹葭
全文共2400字
回老家探亲的朋友说，最近村里的陈老太走了。
我问是哪个陈老太，朋友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还哪个陈老太，村里最没礼教的那个，不记得了？
我当然记得。她可是村里几十年来少有的极品人物，名声比鸡屎狗粪还要恶臭。
我好奇地问了一嘴，她是怎么走的？朋友说，这种人没有好下场，一场横祸带走的。
细问之下才知道，陈老太是意外掉进村北的河沟里，活活淹死的。
村人皆说，陈老太的结局，就是老天爷在向世人证明，善恶有报。
的确，纵观陈老太的一生，真算得上臭名昭著了。
她刚嫁到我们村，就因为跟公婆的一场矛盾，一战成名。
那是七十年代，村民的思想还比较传统。我们当地有个老风俗，新娘子嫁到家里，要跟公婆在一个屋檐下同住一阵子，才能分家另过。
不然，村里会有人传出闲话，说公婆不容人。
她跟丈夫在公婆家住了不到三天，就吵吵着要分家，嘟囔婆婆做的饭不合胃口，还斥责公公在隔壁间半夜里咳痰，声音大得她睡不着。
丈夫劝她忍忍，她一句话都听不进去，还跟丈夫吵了起来。
公婆见两口子吵架，赶过来劝，她立马将满腔的不满发泄在公婆头上。
婆婆是个好脾气的女人，吃了几句哑巴亏没计较，一心想着尽快息事宁人；可公公性子暴躁，见儿媳这般不讲理，不经意间把话说得重了一些。
这可不得了了！她又哭又闹，吵得街坊四邻都赶过来看热闹。也不知道她的脸皮咋长的，人越多她越是肆无忌惮，将公婆骂得那叫一个狗血淋头。
后来，在族里人的调解下，她和丈夫搬走了。正因为这事，她在村里有了“母老虎”的绰号。
农家的日子都是千篇一律的。转眼间，她成了两个孩子的母亲，一儿一女，公婆也渐渐干不动农活，成了风烛残年的老人。
公婆只有一个儿子，晚年全指望他来养老了。可因为“母老虎”的存在，二老直到病故，都没能享受到一天当爹当妈的福。
尤其是婆婆，晚年腰间没有一分钱，病了后找儿子借钱去买药，“母老虎”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她一把将丈夫扯进里屋，嘴里恶狠狠地说：“你要是敢往外掏一分钱，我这就带娃儿走！”
可怜的婆婆，只得问邻居讨了几块钱，去医务室里买了两片最廉价的药，才勉强撑持了过去。
公婆的葬礼，她操办得更是小气得令人发指。什么都不请，席面上的菜也没有几样。
村里人都私下议论说，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没有参加过这么寒酸抠门的白事，这“母老虎”比铁公鸡还铁公鸡！
陈老太爱财如命。
女儿到了出嫁的年纪，她说是为女儿寻婆家，说白了就是卖女儿。
彩礼抬得很高，摆出的条件也极为苛刻。
女儿嫁出去后，男方家道中落，她强逼女儿改嫁。女儿不从，她在女儿家闹翻了天，还以死相逼。
女儿拗不过，只好从了她，嫁给了一个比她大八九岁的嗜酒汉子。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苦不堪言。
后来，儿子也成了家。可笑的是，当年那个吵闹着要跟公婆分家的女人，如今竟坚持不分家了。她跟丈夫一齐住进了儿子的新屋里。
幸好娶进家门的儿媳玉萍好脾气，不计较这些，两辈人还算相安无事。
但慢慢地，陈老太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了，究其原因，是因为玉萍的肚子“不争气”，生下来的两个孩子都是丫头。
在陈老太眼里，丫头是便宜货，是断她陈家香火的元凶。
她偷偷跟儿子说，趁玉萍能生，你们赶紧再要个孩子。
儿子为难，因为那时计划生育查得很严，一旦被逮，可都是动真格的，扒屋子啊，拉去流掉啊，就算生下来，孩子也没有户口。
有次，她又跟儿子嘀咕这事。玉萍听到了，说了句“妈，女孩也一样”。陈老太一听就不乐意了，指着玉萍的脸就骂：“一样你妈个X，撅了我家的根，你还好意思说。”
话说得很难听，玉萍当即就委屈地红了眼。
后来，陈老太对玉萍和两个孙女表现得更过分。明里暗里骂玉萍是丧门星，骂孙女是讨债鬼，还不止一次跟外人说，早晚要把她们娘仨儿踢走，重新娶个儿媳回来。
估计是故意给儿媳找别扭，陈老太经常作妖，骂玉萍干活不利索，骂孙女吵得她难受（有时还动手），还多次冤枉玉萍偷拿了她收在柜子里的钱。
玉萍忍无可忍，带着女儿走了。
当年的秋后，陈老太就张罗着给儿子娶了媳妇，隔壁村的一个寡妇，带着一个男娃。
陈老太不在意对方是个寡妇，她看中的是，寡妇能生出儿子。
进了门，陈老太对她是宠爱有加，半年后，寡妇的肚皮鼓起来了。
在陈老太的满心期待中，孩子呱呱落地。抱在怀里一看，倒霉，又是一个女娃！
陈老太又气又恼，儿媳还没出月子，她就将儿媳和那个孩子赶出了家门。
儿子苦劝，她塞耳不听，还骂儿子分不清状况，家里都断香火了，还在这里哭哭啼啼，没个出息。
接连被搞走了两个媳妇，儿子心里有些受不了，后来变得非常抵触结婚。陈老太再给他介绍媳妇时，他死活不同意，为此，母子两人闹得很僵。
晚年的陈老太，丈夫病死之后，一个人住在老院子里，跟儿子分开了。
腿脚还能灵便活动的时候，她经常去集上弄点东西回来，多是趁着人多的时候下手，零成本购物。
就算被人抓住了，她也面不改色地百般抵赖；逼急了，就躺在地上撒泼，别人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前几年，她还做出这样一番“壮举”。
有一回，在一路口一摩托车跟她的三轮车擦了个身，她一下子歪倒在路旁的草堆里。
车主下车问她有没有事，她一把揪住对方的胳膊，吵嚷着自己腿疼胳膊疼，脑子还嗡嗡的。
对方要带她去医院检查，她不去。问她怎么办，她伸出两根手指，索赔两千块。
那人被缠磨得没办法，只好破财免灾，当是遇到瘟神了。
后来这事传得沸沸扬扬，连她的儿子也觉得老太太做得太过分，上门逼她把钱还回去。
老太太一脸的狞色，残缺的牙齿全部露在外面：“撞人赔钱，还什么还，除非我死了，不然没门！”
儿子无奈，嘟囔了一句，你就留着这钱当棺材本儿吧。说完悻悻走了。
那时候，村里人就说，这样作恶的老太婆，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果真，老太太以一种落水而亡的悲惨结局离世，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但听朋友的意思，似乎觉得这种结局，有些便宜她了。
“没病没痛的，一死了之。老天爷还算仁慈的。”这是朋友的原话。
#乡土散文#
作者简介
蒹葭，男，80后，北方小镇青年，靠书法糊口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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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学院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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