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60后,当上门女婿39年,占他人妻的队长,结局很凄惨50
#头条创作挑战赛#妻子说:爸爸看高明远回家里一趟后,来到修大桥的工地上成天魂不守舍的样子,就猜想他家里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把他拉到没人的地方一问究竟。
高明远顾及家丑不可外扬,就不想给爸爸说什么,在爸爸的再三追问下,他才说他妻子被别人给占了,还怀了人家的孩子。
爸爸听了高明远所说的口气,就猜想肯定是陈奉坤那个色鬼。陈奉坤不仅占了那个地主的老婆,还占了村子里另外两个女社员。他专挑那些女社员的错,用扣工分,罚劳役的手段逼迫人家顺从他。
社员都知道他跟大队干部的关系好,身里有人,都只有忍气吞声了。
爸爸觉得高明远救过我一命,我们一家欠他天大的人情,所以,就想替他出这口恶气。
于是,他们在一天夜里偷偷的回家,正好抓住陈奉坤霸占吴艳梅的把柄。
高明远和爸爸喊来了邻居后,民兵队长闫凤启就用打靶的步枪,跟社员一起连夜把陈奉坤押到了公社大院里。
喧嚣的批斗声,吵醒了公社干部,他们起来一看,一大群人用绳子牵着一个光膀子的男人。
只见这个男人的胸前还挂着一双破鞋和牌子。
看到这副景象,他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但他们说得打电话请示一下领导看看该怎么处理。
在场的社员都说:“这个人是大闫湾的队长叫陈奉坤,是欺男霸女的坏蛋,认识的有人,公社不能轻易的就把他给放了,先把他捆在公社大院的一棵大树上。”
公社干部一看这阵势,就知道这个人平时不少欺压百姓,已经引起公愤了。
被拴在树上的陈奉坤连连求饶说:“求求老少爷们,我知道平时对不起你们,求你们别把我捆在这里了,树上的蚂蚁快把我给咬死了。”
有人嘲讽的笑着说他:“肯定没有你搂着别人的老婆睡的时候舒服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这时,有个公社干部走过来说:“你们留几个人在这里看着,其余的人先回去休息吧。”
闫凤启就让爸爸和高明远他们三个人留下,其余的社员就都回去了。
天亮的时候,陈奉坤的妻子王新云来到了公社院里,她看到光着上身的丈夫被捆在大树上,她走到他跟前气愤的说:“谁叫你的jb发贱的,他们咋不用刀给你割掉呢。是我平时没管好你,还是咋的,你还去睡别的女人。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太欺压人家了,你总是不听,活该你在这里喂蚂蚁了。”
陈奉坤流着眼泪说:“新云,我知道错了,现在后悔也晚了,求你给他们说说好话,别把我捆在这树上了,我的小三件可能被他们踢坏了,疼死我了。”
王新云转身走到闫凤启、高明远和我爸爸他们三个跟前说:“闫队长,请你们三个高抬贵手,把他放下来拴住吧,你们也都听到了,他的小三件可能被踢坏了,他都50多岁的人了,在这上面喂蚂蚁,肯定是受不了的。”
高明远知道陈奉坤的小三件是自己给踹坏的,当时虽然没用多大的力,但那个地方毕竟太脆弱了。
想到这里,他对闫凤启和我爸爸说:“凤启,学才,已经把他给惩治了,把他给放下来吧。”
闫凤启说:“明远,他睡你老婆多少次了,你知道吗,你别看他现在可怜,还没给他戴高帽子游街批斗呢,这货用枪崩了他都不亏。”
这时,陈奉坤有气无力的说:“闫队长,高明远看在我当年收留你们的份上,放我下来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闫凤启他们看陈奉坤的脸色变的难看,就把他给放下来了。
陈奉坤刚放下来不久,公社干部和大队支书也来了。
公社干部说:先把陈奉坤交给公社革委会处理,回头看你们社员有什么意见,我们再另行处理。
闫凤启说:“我们就是要把他戴高帽子批斗游街,罚他的劳役,不然的话,难以平民愤。”
大队支书也走过来对闫凤启说:“不光他要戴高帽子批斗游街,他的队长职务也被开除了,这样吧,你是民兵队长,你就接着大闫湾的队长先干吧,把生产队的生产搞上去,回头我去宣布一下。”
闫凤启和我爸他们都没想到支书会让闫凤启当大闫湾的第二任队长。
陈奉坤被带到革委办公室之后,我爸爸和闫凤启高明远他们三个就回到了生产队里。
当天上午,大队支书就来到了生产队,召开了一个社员大会,通过提名,大闫湾的社员选举了闫凤启担任大闫湾的生产队长,并暂时兼任民兵队长。
闫凤启当上队长后,就把高明远换了回来回来,又派了另外一个社员跟我爸去修铁路了。
一个星期后,公社革委会就把陈奉坤移交到大队处理,大队就把他移交给大闫湾生产队让其自己处理。
闫凤启只把陈奉坤戴着高帽子,挂破鞋和牌子,在全大队游队批斗了一次,就没有再批斗他了,让他自己反省改造。
陈奉坤在公社革委会的那几天,也曾和牛鬼蛇神一起在全公社的1、20个大队里,游街批斗多次。
他从“显赫”的生产队长,一下子变成了声名狼藉乱搞男女关系的腐败分子。
他的身体也因小三件的损坏而每况愈下,弯腰驼背,干活无力。
之前,他在生产队不用干活,就能吆五喝六的拿着整工分,现在只能按评分记工。
在一次队委会的评分中,他之前一天10分的整工分,被评为7.5分。
他老婆之前的8.5分,被评为7分。
他们两个的工分如果不是看在他当了10多年队长的份上,他们连这些工分都不值。
他的一个傻女儿和一个傻儿子,给生产队里放牛,依然是一天5.5分。
队委会的成员并不是对他们家落井下石,而是他们夫妻两个在生产队的劳动表现,也只值那么多的分,他之前那么高的工分都是他当队长以权谋私弄来的,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高明远从工地换回来后,吴艳梅对他说想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因为这个孩子是陈奉坤的。
高明远问她陈奉坤知道吗。
吴艳梅说:“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事。”
高明远沉思了一会儿,缓慢的说:“算了吧,孩子也是一条命,留着吧,打胎你也受罪,生下来就是我的孩子了,把他养大跟小庆娥也是一个伴,这事就算过去了,对谁也不要说,知道吗。”
吴艳梅点点头答应了。
第二年正月底吴艳梅生了个女孩,高明远给孩子取名叫高庆莲。这个孩子虽然不是他的血脉,但他看是吴艳梅10月怀胎生出出来的,一切也都释然了,就把她当着自己的亲生孩子来养。
日子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和温馨,在生产队里上工挣工分,一年一年的重复着。
1974年8月,吴艳梅给高明远生了个儿子,高明远给儿子取名叫高庆福,儿女双全他们也是一个有福的家庭。
随着三个孩子的越长越大,村子里的人看到除了小庆娥和小庆福长的像高明远外,高明远的二女儿,长的一点也不像高明远,倒像是陈奉坤。人们联想起前些年的事情,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再说高奉坤自从那次被人踢坏了小三件后,身体一年不如一年。
有一次,闫凤启连续派他给生产队里打了几天大粪,他心里非常窝气,打大粪这个活是社员不喜欢干的活。
之前他当队长时,看谁不顺眼,或是想惩治哪个人了,他就派谁去打大粪。
没想到时事弄人,他竟成了被惩治的人了。
那天,他担着一挑粪桶在跨一个地豁子时,脚下打滑,一下子从地埂上摔下去了,粪便水泼了他一身。
他气火攻心,又加上重重的摔了一跤,他就一病卧床不起了。
王新云曾请高明远给陈奉坤去治过病,高明远看着躺在床上的陈奉坤,给他把把脉,又看看其他地方,发现他已气精殆尽,无力回天了。
他对眼前这个即是贵人,又是霸占他妻子的仇人,心里是感慨万分。
陈奉坤也觉得自己做了太多的亏心事了,他有气无力的对高明远说:“你给我配副药,扎一针,让我死快点吧。我就是担心我死后,我那一双痴傻的儿女,受人家的欺负,嘲笑……”
高明远说他:“你以为别人都像你的心眼那么坏吗?你呼风唤雨的时候欺男霸女,就没有想到被报应吗,你的病我没有能力治了,让你老婆把你送到医院去治吧。”
陈奉坤的老婆把他拉到公社医院去治疗了一次,医生说医院治不了,要他转到县城大医院去治。
但她家里有一双不会做饭的傻儿女,离不开她,她又要上工挣工分,所以,她又把陈奉坤拉回家里听天由命了。
陈奉坤躺在床上被病痛折磨了几个月后,在75年的6月初6病死了。
因为久病卧床,加上天气炎热,他没有咽气的时候身上就长满了蛆虫,死后,给他装棺的邻居都恶心的直吐。
大闫湾曾响当当的人物陈奉坤,竟以这样被蛆打的凄惨结局,走完了一生。
后来,陈奉坤的女儿嫁人后,因为智商痴傻,被丈夫和婆家嫌弃。生了一双儿女后,在一次放牛的时候,她把老水牛拴在手脖子上怕搞丢了,老水牛到塘里去卧泥,她没来得及解开牛绳,就被老水牛带到水塘里淹死了。
他的傻儿子跟邻居一起出去放牛,看到两个老牯子在抵头,别人都吓跑了,他却拿着棍子去打老水牛,想把两个正在抵头的老牯子给打开。
结果,那两头抵红眼的老牯子,扭头把他给抵死了。
失去儿子的王新云在60多岁时,被生产队里当成了五保户,等于是大闫湾的社员给她养老送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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