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60后,当上门女婿39年,那次吵架队长撂挑子了36
#头条创作挑战赛#当我看到陈天达把往他田里淌水的水沟给堵住,把上面排下来的水挖个豁子,改到人家田里去的时候,非常气愤。
他改过来的水就会经过邻居那块田排到我的稻田里,我那块田本来就很塌,水泡长了会更塌,将来担稻捆子就会累死人的。
四五年前的大集体时,每块田的田豁子,都是生产队的看水员根据需要合理开挖的。从这个豁子往下放水,发水了也就从这个豁子往下排水。
一个田豁子,就会把下一块田的秧给冲出一个大凼子,田豁子开的越多,对下一块田的秧苗冲毁的也就越多。
因此,那时候的邻里之间,常常会因为乱开田豁子的事,引起纷争、吵架,甚至是打斗。
像陈天达今天做的事,换着是浑一点的邻居他们就会打起来的。
所以,当我看到陈天达做那种损人利己的事情时,就毫不客气的对他进行了指责,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冲突早晚就会发生的。
因为,陈天达做的事,的确是太烂了,已经让我忍无可忍了。
我估计:在大闫湾我是第一个当着众人的面,毫不留情指责他的人。
因此,他恼羞成怒的骂我是外来的“野货、”没有资格说话,很显然,他不仅没把我这个上门女婿给放在眼里,也没把凤娇一家放在眼里。
我正想回更有力度的回敬他:“我是不是野货,不是你说的算,是我跟凤娇的那个红本本说了算。我就是那个想推翻你、替生产队里收回那个北大塘的野货,我要让你见识一下,长江后浪推前浪的道理。”
让在场的群众没有想到的是,一向温柔甜美的凤娇,却题名道姓、劈头盖脸、毫不留情的揭了陈天达的老底,让陈天达搞的无地自容。
我敬佩而深情的看着凤娇,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温暖和依靠。
凤娇的义正言辞,字里行间里也向在场的邻居传递出两个信号:一、我是真心实意爱我家男人的,保护我家男人的。
二、有我在,我不允许任何人欺凌辱骂我家男人,我们是唇齿相依的,我不欺负别人,也不允许别人欺负我们。
这可能是因为凤娇家中都是女孩,父亲又是残疾,长期受村子一些人的鄙视的,一种情绪奔放。
也是因为有我在,使她有了避风挡雨的港湾和依靠。
我们两个的态度也向人们展示了我们血性和风骨。
凤娇的话音刚落,立刻引起了老队长闫凤启的共鸣,他要领着社员到大队和公社去告状,把陈天达侵占的北大塘给收回来归公。
在场的群众都纷纷表示赞同。
就在大家群愤激昂的时候,陈天达的女儿陈少平和他妻子听到吵架声,也都赶来了。
她走到她爸跟前,夺过她爸的那把铁锹说:“爸,你怎么能出口伤人呢,国勇哥是凤娇姐的合法丈夫,是咱大闫湾的合法社员,你怎么能那样骂人家呢。你的做法已经引起民愤了,你知道吗?这块田如果是咱的,金富叔把水改到咱田里你愿意吗。这几年因为这个田豁子,咱两家总是闹矛盾。这里原来没有豁子,你为啥非要开个豁子呢,发水的时候还把那个沟堵住,不让水往咱田里排。你已经没有队长的公心和觉悟了,听我妈妈的,赶快把队长给辞掉吧,别等着社员把你选掉自找难看。”
陈少平一边说着,一边把她爸堵的那个水沟给挖开了,并用泥巴把郭金富的那个田豁子给筑起来了。
她擦擦脸上的汗,喘着气说:“刚才我也听到了,大家说,明天要到大队、公社去,把我们家承包的北大塘给收回来归公。当初我爷爷给我爸出主意承包北大塘时,我和我妈就不让他们那样做,爷爷骂我们是妇道人家,结果现在就遭大家反对了。刚才来的时候,我跟我妈是这样商议的,请大家容我们这10来天的时间,八月十五之前我们把北大塘里的鱼捞出来卖掉,八月十六那一天,我们把北大塘交给生产队里,把那个合同给撕掉,大家看行不行啊。”
陈天达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向很尊重他的凤娇,今天会毫不留情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揭穿了他的老底,使他搞的哑口无言,灰头土脸的。
女儿和老婆来了不仅不帮他说话,女儿还说不配当队长的,让他辞职,而且还要他退出当年费尽心思弄到手的北大塘。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大闫湾他已经镇不住了,如果真闹到大队和公社去,北大塘和队长不仅保不住,而且还会更丢人。
他正在想的时候,凤娇走到了他的跟前给他道歉来了:“表叔,我跟国勇今天犯浑了,说话不讲方式,请你别生我们晚辈的气,我替国勇给你说声对不起。”
陈少平连忙走过来扶着凤娇说:“凤娇姐,不怪你跟国勇哥,是我爸做事太自私了,得罪了村子里很多人。村子里的邻居问我爷喊老猴精,刁德一,我就知道大家对他都没有好感。老人们的过错只有我们晚辈来慢慢弥补,请你们也不要记恨他们好不好。”
凤拉着陈少平的手说:“少平,你真是个是非分明的善良姑娘,哪个小伙子娶到你了,真是他的福分,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一定要促成你们。”
陈少平喃喃的说道:“凤娇姐,你再说什么呀,我可听不懂。”
凤娇神秘的笑着说:“天机不可泄露,国勇,天黑了咱们回家吧。”
这时,陈少强的妻子王晓琴,大声的问陈天达:“幺爹,我听少强说,咱们80年分田到户口时候写的有合同,田地是10年一大动,5年一小动。今天是85年的8月份,到了小动田地的时候了,你怎么没有给我们新增人口分田地呀。你看,我们家,我和女儿都没有田地,国勇哥的也没有田地,还有其他的人都没有田地。咱们分田地时,可是都摁了手印的呀,说好的是5年后,添人的分田地,去人的退田地,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呀。”
陈天达最怕别人问他要田地了,因为分田地太难了,分到好田好地的和那些往外退田地的农户是不愿意动田地的。
只有进田地的人一个劲的在问他要田地。
他卡在进田地和退田地的两者之间,是两头受气、闹心,加上刚才的事情把他搞的无地自容的,他憋了一肚子气。
当他听到他侄媳妇问他要田地时,他大声吼道:“王晓琴,你别在这里加劲了,想要田地,你们找下一任队长要,老子不干了,你们去找大队干部来选队长吧。”
王晓琴的性格也很刚烈,火爆,上次她跟凤娇在北山上放牛,被那两个看山的流氓扣下后,他们要强奸她俩,王晓琴就以死相逼,誓死不从,最后被派出所里给解救出来了。
当她见陈天达往她身上撒气时,她才不吃他那一壶呢,她随即回怼道:“你只能给陈少平,陈少强她们当老子,你还能给谁当老子呀。你别把难道甩给下一任队长,你没那个能耐动田地,现在就辞职。惹毛了,我现在就去找咱这的包片干部闫学德来选队长。”
陈天达说:“你去吧,我回去就喊社员到老槐树那里开会选队长,我说话算数。”
王晓琴还真的向小闫湾的包片村长,闫学德的家里走去。
未完待续……
用第一人称的手法书写真实的故事,你有什么感触和想法请留言或私信。让大家共同见证,我们在这个时代里所留下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