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的婚床上,做了3次爱
甘静趁着上厕所的时机,她抢先付了钱。
她不想让这个男人多花钱……
女人心疼男人,女人爱一个男人,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付出——付出感情,付出金钱。
假如女人运气好,遇到一个知恩图报的男人,那么男人一定会涌泉相报,做出一番成绩来,回报女人的温柔和大方。
假如女人运气不好,那她就开始倒霉了——因为绝大多数男人不值得女人心疼。面对女人的心疼,男人未必知道珍惜,未必觉得“这个女人真好”,而是觉得“我真有本事”,“我真牛逼”!
邹凯生看到甘静付了账,脸上露出真实的着急:“你这是干嘛呢?我有钱啊,我请老婆孩子吃大餐,你这么一来,倒像是来救济我似的。”
“瞎说什么呢!咱俩之间,还分你付账我付账?”甘静道。
面对这么体贴温柔的老婆,邹凯生感动不已。
吃过晚饭,他一手牵着甘静,一手拉着圆圆,走出餐厅。
真像一家三口。
哦不,就是一家三口。
周六早上,甘静起床之后,又把邹凯生的住处按照自己的标准重新打扫收拾了下。
“娶到你,真是我的福气。”邹凯生由衷地说道。
他打开电脑,给圆圆看动画片。
他对圆圆是真的好,特别耐心,特别细心。
九点多的时候,邹凯生带着甘静和圆圆去楼下商场转转,买了点东西,又在餐厅吃了午饭。
然后,邹凯生跟甘静商量,他下午要去人家单位维护客户,问甘静想去哪里玩,等他工作好了,再碰头。
甘静疑惑地问:“人家单位双休日也上班?”
“有些单位上班的,做我们这一行,维护客户、拉近关系非常重要。很多双休日,我都在跑客户,比别人多辛苦一些,路也好走一些。”邹凯生说。
接着,他跟甘静说掏心窝子的话:“我在黄州十来年了,我不能一直在黄州吧?等我年纪大了,我肯定是要回自己家乡的呀。到时候,我做什么呢?我是这么打算的,趁着这几年,我在黄州多吃点苦,步子大一些,野心大一些,多挣一些钱,挣到后半辈子够用的钱,然后我回江海,跟你一起生活。到那个时候,我在江海看看有没有什么活儿适合我做,有活儿就干,没活儿我就接送圆圆上学放学,我去买菜做饭,我做你的大后方,好不好,静静?”
其实啊,甘静要的就是这样的寻常日子啊!
她也不愿意两地分居啊!
你看看,两地分居的后果,就是见面需要开两三个小时的长途,就是邹凯生在外地过着单身男人的尴尬日子。
谁不知道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舒坦啊?
在外奔波、创业的男人,有自己的压力和苦衷。
甘静能理解,她也认同邹凯生说的话,支持邹凯生的事业。
甘静提出一个要求——下午她和圆圆跟着邹凯生一起去工作。
“你去人家单位,我和圆圆就在附近转转,等你忙好了,我再过来跟你汇合。”甘静说。
邹凯生问:“你不觉得无聊?”
“无聊什么呀,反正我又没事做。”甘静说。
太好了,有老婆孩子陪着自己去工作,邹凯生嘿嘿嘿地笑起来,巴不得的样子。
那天下午,甘静真的跟着邹凯生转了三家单位。
邹凯生把车停在人家单位门口,他自己进去谈事。
甘静也没去附近转,她跟圆圆待在车上玩手机,看动画片。
甘静看了看单位名称,都是正儿八经的单位,门口的金子招牌熠熠生辉。
邹凯生进去的时间有长有短。
到了最后一家,邹凯生把车子停在一棵巨大的梧桐树下。
已是冬天,梧桐树的叶子都掉得差不多了。甘静坐在车子的副驾驶上,看着蓝灰色的天空,看着张牙舞爪的枝丫。
这时,一片孤零零的梧桐树叶从树枝上飘了下来,正落在车子的挡风玻璃上,就像一个大巴掌。
一只手伸了过来,拿掉了梧桐树叶。
甘静一看,是邹凯生回来了。
她立马笑了起来。
“工作完毕,走,我们回去,带你去吃黄州的特色菜。”邹凯生笑声朗朗,似乎说明今天的走访很有收获。
在路上,邹凯生的话也证明了他今天的收获,他只说了一句:“老婆,今年过年,我会带一大笔钱回去。”
甘静乐呵呵地笑了。
你看,身边有良伴,都不是偷懒耍滑的人,肯吃苦,肯努力,肯用功,日子有奔头。
有钱有事业的女人,就该配邹凯生这样的男人,这叫锦上添花!
甘静没等到周一回去,是周日下午回江海市的,因为周一上午,她有个重要客户要对接事情,她不能耽误。
邹凯生似有不舍:“本来今晚还想带你去逛小吃一条街的。”
他开着车,在前面引路,把甘静送到高速路口。
甘静在收费站排队刷卡,车子后视镜里,邹凯生站在原地,凝望着甘静的方向。
甘静心想:以后有空,多来黄州陪陪他。
一路上,她心情舒畅,嘴角上扬。
对了,临走时,邹凯生在甘静的后备箱放了一些黄州特产,还有些吃的喝的,让甘静带回去。
他想得挺周到。
两个多小时的车程,竟也不知不觉地结束了。
到了江海,甘静没有先回自己家,而且径直开到了她的新房子的小区。
她想带一些特产给李鹃。
她也想看看李鹃。
她带着圆圆直接上了电梯,到了家门口,甘静拿出钥匙开了门,却发现门口玄关处,赫然多了一双男士皮鞋。
甘静觉得纳闷,这不是邹凯生的鞋子啊。
再看客厅,原本收拾得清爽的客厅,被李鹃丢了些衣服、帽子、包包,凌乱得很。
甘静觉得很不舒服——她是个清爽的人,习惯性地把物品归位。
此时,李鹃不在客厅,环视一圈,看不到她的影子。
但甘静觉得,家里有人——李鹃的高跟鞋就在门口地毯上。
李鹃就在家里。
突然,甘静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连忙看向卧室——卧室门紧闭。
甘静不敢贸然去开卧室门。她站在客厅喊李鹃。
果然,卧室传来动静。
甘静的心一沉。
不多时,李鹃从卧室出来了,她面色潮红,似有愧色。
紧跟着李鹃出来的,还有一个人,一个男人。
是谁?正是常鹏飞!
甘静傻眼了,一股热血往脸上冲。
她三步并作两步,跑去卧室。只见床上的被子枕头凌乱,床单皱巴巴的,像被人蹂躏过似的。
原本放在床头柜上的纸巾盒,赫然放在枕头边……
床边的地上,扔了一团又一团的揉皱了的纸巾。
甘静顿时明白了,她真的懵了……她不敢往那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