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女儿摆脱对她家暴的残忍老公
父母对于日子过不下去的儿女们会有不同的态度,虽然大多数父母都本着劝和不劝离,但是有时候当子女在婚姻家庭里受到迫害的时候,父母一味的妥协,抱着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的态度,那么子女的生活就会暗无天日的痛苦。
看看下面主人公林阿姨,女儿婚姻出现恶劣局面时候,她是怎样做的?
60岁林阿姨的自述:
我女儿没有工作,当初在市场上卖菜认识的女婿昆山。昆山比我女儿大五岁,他非常的会来事,猛烈的追求我女儿,我女儿很喜欢他,两人属于未婚先孕。
昆山家条件不好,母亲和继父在小区里拉垃圾。
我女儿一心想嫁给昆山,我和老伴儿见她又怀了孕,就和昆山的父母见了一面,两家赶紧定日子给两人办了简单的婚礼。
两人结婚几个月后生了个男孩儿,取名永昌。
永昌一周岁以后,我女儿把他送到我家,让我和老伴帮着带,他俩继续在市场上出摊卖菜。
永昌三岁的时候,我老伴儿去世了。我退休在家,身体不那么好,就一直带着小外孙永昌。
女婿昆山后来经常在市场上和人打扑克,赌钱,无心经营菜摊,女儿一个人经营着菜摊,起早贪黑的上货卖菜,经常都吃不上饭,累的她得了胃病,她经营了两年多,就把菜摊停了,又到家政服务中心找活干。
我女儿和公婆在一起居住,因为我的身体又不太好,女儿就把永昌接回家去,送到幼儿园里。
我女儿边去家政干活,边带着孩子又做家务,都不耽误。
而女婿昆山经常的早晨吃完饭就跑了出去,赢了钱,哈哈乐;输了钱回家就找茬摔东西,或者是和我女儿吵架。
昆山的父母非常的惧怕昆山,一见昆山冷着脸回到家,他们就知道他又输钱了,全家人都提心吊胆的看着昆山的反应。
有时昆山没钱了,就会回到家向我女儿要钱,向公婆要钱。
我女儿要是没钱,昆山就会对我女儿下毒手的狠打,打得我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公婆就赶紧的出外借钱交到昆山的手里,让昆山赶紧离开家。
我从来不知道我女儿过的是这种日子,她回到家里从来不对我说自己过的苦难日子。
我女儿家附近的邻居们都知道我女儿在家受虐待。
我女儿也想过离婚,但是她舍不得儿子永昌,每次她要离婚,昆山都会以不让她带走儿子为要挟,我女儿只好忍气吞声的捱着日子过。
我有一天傍晚去女儿家找她说件事。
我走到女儿家的大门外,就看见三三两两的人在她家大门外站着,倾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我远远的看着,还觉得好奇,当我走近,才听见女儿在声嘶力竭的哭喊。
我打开大门进了院子,随后见亲家母从外边跑进来,手里拿着100块钱。
她来不及和我说话,就冲到屋里。
昆山随后从屋子里“腾腾的”走了出来,他手里攥着那100块钱,他迎面看见我,他愣了一下,低着头从我身边急忙的走过去了。
我走进屋,见女儿披头散发的在地上躺着,外孙永昌蒙着被在床上瑟瑟的发抖。
我含着眼泪去扶女儿起来。
我女儿才发现是我来了,她见瞒不了我了,她低着头,无声的流眼泪。
昆山把女儿浑身打的都是伤,脸上却完好无损,所以我从来不知道女儿挨打的凄惨状况。
我把女儿扶起来,坐到床上,问她:“你这种状况多久了?”
女儿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低头流眼泪。
这时外孙从被子里爬出来,扑到妈妈的怀里,紧紧的搂着妈妈的脖子,不停的哭泣。
昆山的继父不知从哪儿走了出来,在凳子上坐着,闷头抽着烟不说话;昆山的母亲,羞愧的低着头。
我看着他们想骂他们,想问问他们怎么教育的儿子?
我女儿见我的架势,对我说:“妈,你不要责备我公婆了,他们也受到昆山的恐吓,甚至是打骂。”
我大吃一惊,昆山怎么会是这样一个残暴的人?我问女儿:“发现他这种状况,为什么还要忍气吞声的捱着日子过呀?你这样受他痛苦的折磨,什么时候是头啊?”
我女儿也不背着公婆对我说:“我想离婚,他不让我带走永昌,甚至说想要去恐吓你。”
我对她说:“你要为了自己的将来着想,你要是过好了,你儿子才能有个好的未来;如果你一味的忍气吞声,那么不仅是害了你自己,也害了永昌!不要向他妥协,他要孩子,你就留给他,你再不走,不是没命,就是致残了!”
昆山的父母坐在凳子上,低着头,一直沉默。老两口因为常年拉垃圾,皮肤黝黑得像洗不净一样。老太太伸出枯树一样的手抹着眼泪,对我女儿说:“你在我家遭罪了,我也无能为力,你随便怎样做,自己做决定吧!”
昆山继父叹着气说:“你走了,我们俩的日子就更没盼头了,这个家也就散了。”
我女儿第二天就去法院起诉离婚,昆山不肯离,最后,法院强制判离。
因为昆山要了永昌的抚养权,我女儿为了早日离婚,就狠心的放弃了永昌的抚养权。
我女儿离婚后,马上坐火车投奔她外地的同学。
昆山到我家来找我女儿,我告诉他:“女儿去了外地,我不可能告诉你地址。”
昆山在我家又作又闹,我打电话报警,警察把他带走了。
但是昆山回来后,又时不时的到我家来,纠缠不清。
我就把房子交到中介卖了,自己去老年公寓居住。
昆山到老年公寓为难我。
公寓的老板可不惯着他,打了他两嘴巴,又报警说他恐吓老人,影响公寓老人的安全,导致许多老人受到了惊吓。
派出所来人把他抓走了,因为他上次就进过派出所,这次直接给他送到收容所,刑拘了半个月。
昆山再也不敢找我胡闹了,他就带着永昌在老年公寓附近转悠,只要看见我,就让永昌不停的喊我,他使劲的掐永昌,永昌又哭又喊地可怜巴巴的叫着姥姥。
我转身回到公寓,闭门不出。
昆山没有来钱道,就把父母的房子卖了,继父和母亲只好带着孙子租房子住,他们仍然在社区里拉垃圾。
在那年寒冷的冬天,昆山的母亲和继父先后去世了,剩下年幼的永昌,昆山也带不了。
他带着永昌来到老年公寓,把永昌推进老年公寓的门,他转身消失不见了。
我又出了一份钱,让永昌和我在公寓里住了一个多月,过完年,快开学的时候,我女儿悄悄的来到公寓,把我和永昌接到了南方她居住的城市。
我们大人的伤痛都会逐渐的愈合,只是可怜了我那年幼的外孙,他童年的创伤也许永远的留在他的心里。
但是对于他那个无赖残暴的父亲,我们孤儿寡母的,又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以退为进的用这个缓慢的办法来走出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