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过年你回家了吗?因为没钱,我的二姐说她不打算回来了
#我的生活也是头条#
转眼间又到了大年三十了,按照农历来说,这才是一年真正的开始。
可这个开始对我们一家来说,它已经是我们全家不能团圆的第4个年头。原因是二姐前两天给父亲打电话说,“今年她又不打算回家过年了。”
虽然父亲听到这个消息后,嘴里说着“不回来就不回来吧,过年在外要好好照顾自己”之类的话。可我知道父亲心里,其实还是很希望二姐今年能够回来。因为毕竟,“好几年没见闺女了,老人能不想吗”?
但父亲对此就是闭口不提,我估计他是怕说出来后,二姐会因此难过伤心,所以他老人家只能将话埋在心里。
如果说之前是因为疫情,不回家正常。那么现在不仅放开了,就连疫情高峰也都过去了,因此之前许多几年没有回家人都选择了今年回家。可二姐为何偏偏选择跟别人不一样呢?其实真正原因就两个字“没钱”!
虽然老话常说,“有钱没钱回家过年”,可不知人们有没有想过,对于真正没钱的人来讲,正是因为没钱,所以才想着趁大多数人回家过年的时候,通过年底加班多挣点钱。况且比起回家,没钱的痛苦不是难过,而是生活的各种艰辛,迫不得已罢了。
二姐不回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为了我的外甥。
我的外甥4年前被医院查出,患有轻度的儿童自闭症。为了治好外甥的这个问题。起初二姐和姐夫,跑遍了全国的各大医院。
可所有的医生在查看过以后,都说这个病是看不好的,只能通过人工干预的方法进行改善,至于效果则和孩子的年龄有很大关系。也就是说“越小的孩子,越早干预的话,效果也就越好。”
后来在听取医生的建议后,经过多方打听,二姐把外甥送进了浙江宁波一家比较知名的,“自闭症儿童训练中心”。
据说里面的孩子都是和外甥一样的自闭症儿童,令人吃惊的是,训练中心的收费竟然每个月高达1万多块钱!简直堪称“贵族学校。”
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据二姐说,凡是将孩子送进那里的家庭条件,一般都趁个千八百万的,因此以二姐一家的经济条件,与之相比,显然有些格格不入。
记得开始的时候,我问二姐有效果吗?二姐回答我说,“里面的老师每天除了只是陪孩子们,进行一些简单的互动游戏以外,其他的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实际跟托管班的性质差不多。”
“这不闹着玩吗?那么高的学费咋收的?”听到后我当时就火了。
可二姐说:“别的孩子也那样,毕竟培养训练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眼下除了尽人力以外,其他只能靠造化了”,最后二姐还表示“只要有一线希望,她都会选择努力去争取,那样心里就不觉得愧对孩子了”。
虽然我和父亲对于二姐的执着也曾表达过不满,甚至连姐夫都一度想放弃,当时我们都认为二姐精神可能出了问题,明明知道被骗却还不顾一切的使劲钻里头,可现在想想也许二姐是对的。身为男人,我们无法理解一个做母亲的苦心。
很快随着高昂的学费开支,再加上先前疫情封控导致的二姐夫没有活干,慢慢的他们一家快支撑不住了。虽然家人和我也帮衬了不少,但也只能短暂的应急,并不是长久之计。
因此,二姐为了保证外甥的学费开销,她和姐夫商量后决定,白天她在家里看孩子,姐夫出去打工挣钱,晚上她去超市上个夜班,姐夫则晚上在家看孩子,这样轮流替换,既保证了孩子全天都有人照看,又为家里多了一份收入来源,从而减轻了二姐夫的赚钱压力。
因此,二姐听说她们超市对于过年加班的外地员工,除了享受3倍工资以外,每天还能有150元的额外补贴,这样算下来每天能赚将近800多元,于是二姐就让姐夫带着孩子回了老家,而她自己选择一个人在外打工挣钱。
至于对外甥将来的期望,二姐平静的对我说:“她不期望外甥长大后能像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赚钱养家。她只希望经过现在的干预训练,外甥将来能够养成与人沟通的基本能力,那样他就可以找份能干得了的工作,养活自己了。对此她就非常满意知足了。”
可惜疫情弄的我经济条件也不好,目前我也没有太多的能力帮助二姐,我想如果往后我能赚到大钱的话,我就多多帮着二姐,那样二姐没那么大压力的话,我们全家就可以真正团圆了。希望来年一切顺利吧。
最后我希望全天下没有回乡的儿女,都能够平安顺利,虽然你们没有回家,但家里永远有你们的碗筷!因为你是我们的亲人!
今年你回家了吗?不妨说说你的经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