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蛇蝎心肠,全家跟着遭殃,68岁老汉欲哭无泪!
原标题:儿媳蛇蝎心肠,全家跟着遭殃,68岁老汉欲哭无泪!
整理:春风秋水口述:南守根
孩子他娘“走”得早,撇下我和儿子云飞、女儿云霞,相依为命熬日月,我是当爹又当娘,苦筋竭力总算把两个孩子拉扯大了。
云飞从小格软弱,上学时候就经常受欺负,老实本分,从来没有招惹过是非。这样的秉为人,到头来还是吃了亏,有时候我总觉得,他就是亏在了这上头。
家里穷,再加上我一个男人单挑儿,三里五村的姑娘没有谁肯嫁到俺家来。云飞直到三十岁还光棍儿着。我都快愁啦,眉头上拧起个越来越大的愁疙瘩。
可能是老天爷可怜吧,隔壁村经常给人家保媒拉纤的张五婶,介绍了一个从贵州大山里领来的姑娘,说是她转了多少道弯儿的亲戚。
我有点不信,总觉得张五婶的话是瞎话儿里还掺着诳儿,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给张五婶花了八千块钱,又到乡民政所办了结婚登记手续,云飞终于娶上媳妇,去了我一块心病。
儿媳妇姓黑,名叫新花。头回听到她的名字时,我感觉有点儿怪怪的,心说这姓跟名连起来,听上去不就有个“黑心”吗?这想法也只是一闪念的事儿,我很快就责怪起自己是哪根神经出了病,胡联系乱扯,姓名不过就是个记号,人家要是姓洪,听上去不就意思很好吗?
说实话,儿媳妇那模样长得真是周正,真俊,肤色稍微泛一点儿黑,到了俺村小学老师嘴里,不说“黑不丑”,说叫啥“黑牡丹”。
我心说,大山里真有好风水,能把人出落得这般好看。儿媳妇的嘴也很甜,抹了蜜一样,叫我比俺家云霞还叫得顺口好听。那时候我真是乐在心里,笑在脸上,为云飞能娶上这样好的媳妇高兴,天天都想念阿弥陀佛。
一年后,孙女贵红出生,为这个家带来了更多喜气和欢乐。我更是心里乐开了花,盘算着今后的日子:女儿云霞早已出嫁不用替她操心,家里剩下这几口人,我带孙女贵红,云飞两口子无牵无挂出去挣钱,咋能不越过越红火呢?
日子顺风顺水,就显得特别得快,像细沙从指缝间漏下一样。不知不觉,孙女贵红已经10岁,早上学了。儿子云飞四十来岁,儿媳黑新花三十五六,俩人都正是能打能跳的好时候。
我没有料到,村里会传出关于儿媳妇的风言风语,传得眼前活见,说得有鼻子有眼。这十来年里,儿媳妇跟初进家门时候相比,是发生了不小变化,时不时也闹点儿别扭,给家里找点儿不痛快,可是,总体上来说,还是过得去的。我一直觉得,她不会做出叫人不齿、对不起云飞的事情来。
世上的好多事情,往往不是空穴来风。后来,关于儿媳妇的传言,就被证实是真的了。与她相好的人,是隔壁村开诊所的姓梅的医生。
几年前,儿媳妇患上了鼻窦炎,在姓梅的那里治疗。姓梅的虽说是个乡村医生,治疗鼻窦炎真是个高手,方圆几十里都是出了名的,一二百里外的患者也有慕名前来找他看病的。儿媳妇鼻窦炎治好了,人也跟那姓梅的好上了,这是我后来才听闻到的一些情况。
姓梅的四十五六岁,人长得白白净净,看上去斯斯文文,不像个拈花惹草的家伙。可他骨子里就是个那样的东西,据说,不光跟俺儿媳妇有一腿,跟几个村里好几个小媳妇都不清不楚,村里人都能指名道姓地说出来是谁。
姓梅的又自己研制出一种专治跌打损伤的膏药,不知道怎样鼓捣的,竟然弄来个市级非物质遗产的牌子和证书,在市里开了门店专营这种膏药。俺儿媳妇后来搬到市里去,就是去给姓梅的看店。
这一来可好了,俩人的关系成了公开的秘密,村里人把我的脊梁骨都快戳断了。没有办法,我只能装聋作哑。儿子云飞也真够肉头的,比我还能忍,从来没有发作过,至少在我面前没有过啥举动,我就想啊,是不是塞给他一把铁钉,他也能伸伸脖子咽到肚里去?
自从搬到市里给姓梅的看店以后,儿媳妇彻底撕掉以前的伪装,来了个大变脸,别说管家顾家啦,连亲生女儿贵红也不管不顾,云飞生活得咋样从来就不闻不问,更别说我这个当老公公的啦,是是活她哪里操过心?
别看平时不管不顾,到了贵红该寻婆家的时候,儿媳妇又来了个大变脸,不过,这回是坏脸变好脸,冷脸变热脸。她乖呀妮儿呀地喊着,恬着脸去跟贵红凑热乎,让不知情的人看上去,贵红真是她的心肝宝贝,怎么亲都亲不够似的。俺孙女心里有数,知道自己娘是个啥号的人,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假惺惺的表演。
看到儿媳妇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变化,我和儿子云飞、孙女贵红都知道,她肯定别有所图,肯定在憋什么坏果子。果不其然,没过几天,儿媳妇觉得自己的表演可以结束了,就摊开双手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她要将贵红嫁给姓梅的那个瘸腿儿子!
贵红活不肯答应。我和云飞怎样努力也都是白费。儿媳妇已经铁了心,见软的不行,便开始来硬的,使横的,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反锁在屋里,大声嚷嚷着威胁说,不答应永远别想出这个门。
我可怜的孙女啊,怎样反抗都无济于事,嗓子哭哑了,眼泪哭干了,绝望到了极点。最后,在一天夜里,撕毁床单做成绳子,在房梁上结束了年纪轻轻的生命。
儿媳妇只想着贵红早晚有一天会向她屈服,却没想到竟这般刚烈,看着女儿的尸体,她除了吃惊之外,也没有表现出多少伤心,当着街坊邻居们的面,挤出几滴眼泪。
我被气得病倒在床上。我儿子云飞这回彻底怒了,破天荒挥动拳头,把儿媳妇揍得哭爹喊娘,发出嗷嗷的嚎叫声。邻居们听到了,却没有一个人前来劝阻。云飞还能怎样呢?出出气解解恨罢了,终归不能换回贵红的活命。
这以后,儿媳妇跟我、云飞还有整个家,彻底决裂一样,好像再也没有多少关系。
云飞有一门粘贴地板砖的手艺,这些年一直跟着建筑公司干。他是有严重的高血压的,我多次劝他到大医院检查治疗,他总是说没事,吃着降压药呢。我心里清楚,他是舍不得花钱,也舍不得停止挣钱。就这样马马虎虎一直拖着,不当回事。
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一天,云飞正在建筑工地干活,突然间栽倒在地,人事不省。一同干活的几个工友叫了120急救车,拉到医院抢救,人苏醒过来了,神志却没能同步苏醒过来,也不会说话了,痴痴呆呆地像个傻子。
这可叫我咋办啊?一个人根本招架不住。好心的邻居们帮我想办法,出主意,一致认为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不对儿媳妇说是不对的,法律上还是夫妻,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出面来伺候病床上的丈夫。想想邻居们的话,不无道理,我就照办了。
儿媳妇听我说了情况后,马上就从市里赶过来了,还带来了几千块钱。这是我没有料到的。我没想到她会变得这般通情达理。儿媳妇过来后,和我一块照料云飞,我轻松了许多,不然的话,我一个68岁的老头,哪能经得起长时间折腾呢?虽然女儿云霞有时也过来打打帮手,但毕竟不能指望着她,她家里还有一摊子呢,离不开她。
儿媳妇回来后,跟我的关系也缓和了许多,甚至又管我叫爸了呢。我心说,照这样下去,这个家还是有希望的。
然而,更大的意外不久之后就发生了。
那天,我从医院回家去取钱和替换衣服,留下儿媳妇独自照料云飞。两天后,当我返回医院,眼前的情况叫我傻了眼,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云飞已经“走”了。儿媳妇说,是天快亮时候的事。
火化了云飞,办完了丧事,几天后我又到了那家医院,是去看我的胸闷病的。没想到偶遇了云飞住院时同室的病友李大哥,因为熟络的缘故,就说起闲话来。
李大哥说,有件事憋在心里怪难受的,说出来又怕出了差错冤枉人,毕竟自己七十多岁的人了,老眼昏花地看不真切。我看他那样子,是要说与我有关的事情,就劝他只管说出来就是,错了也没啥当紧。